那些年去过的女同学家
那些年去过的女同学家曹柒零
师范读书时,周末放假,通常去离学校近的外婆家,也有偶尔跟女同学回家玩的。
记不清先去谁家后去谁家,也记不清是哪个年级哪个月份,甚至是不是在校期间发生的都记得不太清楚了。
应该去过硕集的蓉儿家,好像是兄弟姐妹多的缘故,有个放床的小阁楼,她是老大,在上面睡觉。玉哲家在沟墩,就在马路西边,还在她家休息过一夜。去陈良的翠红家,是乘船走水路,那是我第一次坐船,天黑了才到。上岸走里把路,田间小路,称田埂更恰切,从东面进到家门。吃到了茨菇炒片,放了白糖的,也是第一次。伯母和家里人在打草蒲,应该是冬天吧。如今想起来就心痛,她去年意外地离开了我们87(2)这个集体。
也是冬天,刚毕业放寒假,或许是正月里,去了新沟红艳家。赶上她第二天定亲,想帮着切火腿肠摆冷盘,却不知道要斜刀,厚度也掌握不好,伯母看了忙让我停手。我们就骑车离开,准备去她学校,她先生也在那里。谁知道刚出家门,转到殷马路不多远就出事了。冬天的路极不平整,下过雨或者下过雪,被车轮压过的路面有一条条凹下去的浅沟,气温低,泥土硬邦邦的。我一不小心,车轱辘偏进小沟里转不到平地,车倒了,她坐后座上,我俩一同摔到路边沟里,衣服粘上泥水,她的厉害,我好一点。没法子,我带她去我学校。她脱了外套毛线衣,睡被窝里取暖。我清洗了衣服上的泥水,找到住校的王老师家用洗衣机洗了晾晒。然后买了肉青蒜和面条,准备做饭。因为没经验,切肉丝就花了很长时间,切得比绞肉机绞的肉丝还要细。我想她一定等饿了,因为我自己早就饿了。第二天,他先生摸到我学校。那个年代,没有通讯工具,真是为难他了。现在想想真的是内疚,她的订婚宴就这么被我搅乱了,她和她先生一句埋怨话都没有。以后再和他们见面,友谊继续前进。
这是阜宁的女同学,滨海的去过施群家。在校时,时兴取笔名,我拆了她的姓名,各取一半,叫她方君,她欣然接受。毕业后的暑假,在她家四五天。离集镇远,大夏天的买菜不便,她妈妈就每天杀鸡炖汤。我是爱吃鸡的,后来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记得其间,她带我骑车去海边玩,捡了好多贝壳。回来的路上,被两辆大卡车夹在中间,我胆战心惊,平安后冷汗直冒。秋学期,我用那些贝壳制作了许多小鸟,放在宿舍的桌子上当装饰。老师们看到了,甚是喜欢,相继讨要,最后自己只剩一个。
某个周末,随响水的小香去她家。冬天的白天太短,到家时,已是夜里。她妈妈赶忙起床,清洗大白菜,剁猪肉,和面包饺子。那速度确实令我惊讶,在我的认知里,包饺子得忙活大半天,她们却是快得比煮饭烧菜用时还少。响水姑娘能干,就是那时形成的概念。
黄圩的素华家应该去过两次。一次是寒假,一次是暑假,也许有出入。记得其中的某一次先到县城住了一宿,晚上喝了棒头须子粥,感觉特好吃,不知喝了几碗。到她家,知道二大爷就是二叔,也知道一个村组共用一口井,井很大。还平生第一次喝了白酒,像初生牛犊不怕虎似的,好像喝了三杯。我们骑车去她的初中学校,讨论了胎觉的意思。
或许就这几家,三十多年过去,纯真的同学友谊像深埋的老酒,偶然开坛,一口口品茗,沉醉其间。你们现在还好吗?老同学。 同学情毕生难忘,姐的记忆力真好! 选择性的记忆,纯洁的友情历久弥香。 欣赏佳作,点赞! 同学的情份终生难忘。
欣赏佳作,再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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