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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斜阳

和茂华网友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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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20 18:23:36 | 显示全部楼层
又一次读,学习不少东西!
发表于 2009-6-2 20:56:57 | 显示全部楼层
因为转了一下关于怀念王敦洲的文字,引得一片哗然!

由于崇茂跟我的关系,他把这篇文字用邮件发给我了。还打来电话想让我把帖转到醉里挑灯。被我无情而坚决地不“答应”了。

谈文学,王敦洲绝对是在崇茂之上的!而且英年早去,但论坛里有不少人是反对我转帖的。还有一个文字水准还算可以的人在电话里竟然说我的“名声”不好,并说建湖的陶老师也是反对我的。这是她的一面之词,没有听陶老师的当面指责与跟帖指责。平时,陶老师对文学的理解与我还是一致的。(特别是诗歌)

我在孙曙博客上跟了帖。算是一个肯定吧。

远东河马打电话给南京的长青,说这一篇言过其实。我看的感觉,也是有点“过”了!

在敦洲兄那里,是用中国文化巨人的背景作为文字的底子,他们之间的高度是和谐上升的!

在孙与宗的博客上,大家对孙的“表扬”多,害得纪云梅要单独支持宗。写到这里,我也“尔”“嚎”一下!孙是写评论的,为评主服务的。是跟崇茂拎草鞋的。别看孙曙做事情不紧不慢,走路不徐不疾。但是看这篇文字,拎草鞋的“越位”了!盐城籍实力诗人丁成也在跟帖里流露了。那么,远东河马自然也会“怒吼”的!

孙的感知程度已经超越了文本。
发表于 2009-7-1 10:28:19 | 显示全部楼层
回一下邱先生的贴:

      他(斜阳)和吴茂华之间的争论将是永无休止的,被人缠上的滋味不好受,本没有烦心事,却招来烦心人。

   你在此帖中的倾向,一看,就让我知道的。斜阳老师对有些问题没有得到统一的看法,特别以一聊天帖来和我讨论问题。既然是讨论,我也只好参加了。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认真读贴。还有古朴的跟贴。

   翻一本〈读书〉,是1982年的,上面有王蒙谈作家与学者化的问题。那个时候,创作有所禁地的。记得王的谈话,也引起非常大的反响。想想现在的自己,不免有些唠叨与重复了。

   

江南好
中级会员




回复

我不读很多书,我只看我想知道的东西,我更不想像先生那样有学问,先生劝人读书的良苦用心,我就不从命了。

     忙自己的工作,决不当专业作家,在文字游戏中找一点乐趣是我的宗旨。高兴的来,自由的去。不会为散文和小说等等的写作、发展而去担心,能坚持拿起笔是我最大的进步,能偶尔写一篇耐读的文章,那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甚于能不能被刊用,那是编辑的事。醉里挑灯
      虚荣累死人,平凡才是生活的真谛。把心态摆正,把工作搞定,把生活激活,把小日子涂红,把梦想放飞,把抱负垫实,把仅有的时间抓紧。我没有理由跟别人去附合。走吧!向前!可能会有一些果子充饥,我相信。  


我的工作,一直没有让我有什么进步和高兴。我是一个工人,干些简单的活。

我没有自己的房子,没有钱,也没有爱我的人。对于日子,我是悲观的。

有几本值得一读的书,就行。(还有一些,泛泛之书。)它也平衡了我生活中许多不如意的。
因为爱文学深,所以就不敢游戏为文,我的写作也没有一次“轻松”起来。

我非常赞赏你不读书不盲从的倾向,因为这样,你是幸福的。而书读多了,反而幸福少,甚至没有幸福!

我今年43岁了,心中还有理想。说笑话了——因为理想是在30年前左右说还差不多。而现在是我们的后一代人说,还马马乎乎的。

虚荣没有累死我,我现在要虚荣也没意义了。但心中有一盏明灯。

我远远没有抵达,但我在想方设法靠近!

如果能活86的话,43岁真的还小.在生活中你可能是个实在人.因为你对文学太爱了,你想到达它的高度谈何容易啊,不要想做最好,要想做得更好!想最好的就容易痛苦,想更好的容易到达最好的境界.为文跟赚钱一样,不是你想赚很多钱,它就会来很多钱,很多人想发财但发财的有那么多吗?醉里挑灯
有什么理想不分年龄的,有的理想还没进我大脑呢,迟不可怕,不做才可怕!

[ 本帖最后由 吴茂华 于 2009-7-4 15:15 编辑 ]
发表于 2009-7-4 15:14:01 | 显示全部楼层
文学批评之所以成为必须,也是和纯文学的存在相一致的。纯文学有很深的内涵,所涉及的又是最新的时代精神,作家用形象思维即审美的方式去把握它,他能完成这一精神探险,却未必能将艺术形象转化为理性的语言(这恰恰正是作品的价值所在),于是就需要批评家对这些作品进行分析、阐释、解读(有时这样的解读连作家本人也未必理解和认同,例如杜勃罗留波夫之于屠格涅夫,评论《真正的白天什么时候到来》之于长篇小说《前夜》)。不同的评论对于真正有价值的纯文学的论争、探讨、冲撞,正是时代精神得以逐步显现、逐步明朗的重要过程,这也是文学奉献于时代的正常而重要的步骤。  
  2.现在的批评之所以无力,成为可有可无的东西,甚至只成为书商叫卖的喉舌,与真正的纯文学作品稀缺、不受重视有关。批评家没有更多的东西可以阐释,也没有地方发掘时代精神,于是就找一些无聊的作品闲扯一阵,拼凑一些外来词汇唬人,或在教授、评论家、有关机构的小圈子里组织一些沙龙,其中一部分人很快被商业机制所吸收,成为书商的跟班。这是批评界的时代病。  
  3.通俗文学也需要研究,这种研究可分为两类:其一是兼具技术分析、市场分析、大众传播分析的工作,这是一项新的工作,与传统的文学批评不应混为一谈;其二是仍用审美批评的方式,分析其中文学成分的性质、比重、特色等,这时则不宜降低标准“蹲下来和通俗作品说话”,而应对自己、对作品抱以同样的尊重,好处说好,坏处说坏。——应该看到,文学评论家对通俗文学的认真的批评,也是纯文学引领整个文学前进的重要一环(而跟在通俗文学销售商后叫卖是不能引领文学前进的)。  
本文来自[左岸文化网] http://www.eduww.com  版权归原著者所有.
发表于 2009-7-5 23:09:16 | 显示全部楼层
一、马莉《金色十四行》: blog. sina. com . cn / lima

  流量:50000

  马莉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就是国内有名的才女。她不仅写出过很多漂亮的诗歌,近年来又痴迷于绘画。因此,马莉的《金色十四行》无疑是一个诗与画的宝藏。

  ?二、莫非《词语的博物馆》:b log. sina. com . cn / mofei

  流量:150000

  莫非不仅是一个优秀的诗人,还是一个极具个性的植物摄影家,他几乎拍遍了全北京所有的野生植物。因此,在他的《词语的博物馆》里不仅有两百多首足以传世的鸿篇巨制《苏拨》,每天还有大量的当天拍摄的植物摄影作品更新。

  ?三、蔡天新的博客:b log. sina. com . cn / caitianxin

  流量:180000

  集诗人、数学家、旅行家于一身,这恐怕在全世界也是独一无二的。二十年里,他和他的诗歌游历了全球八十多个国家。因此,浏览蔡天新的B LOG ,就好像是在做一次长途的艺术旅行。

  四?、叶匡政博客———文本界:b log. sina. com . cn / yekuangzheng

  流量:850000

  叶匡政是一个诗人,更是一个思想者。《叶匡政博客———文本界》里有太多的惊人之论。一篇《文学死了》不仅激起了中国文坛千层浪,也成就了叶匡政“文学刺客”的历史身份。

  五?、树才《单独者》:b log. sina. com . cn / shucai

  流量:30000

  树才不仅是一位优秀的诗人,还是国内研究和翻译法国现当代诗歌的专家。树才的《单独者》,荟萃了大量最
发表于 2009-7-9 18:02:52 | 显示全部楼层
萧红和张爱玲:文学天才的两种境界 2007-12-12 11:41
分类:默认分类 字号: 大大  中中  小小  
                                                                           刘继业

  萧红时时以自己的心体谅这个世界,而在下笔时,是时时在以别人的心来关注生活和生活中的苦难,把自己的喜怒深深压在心底,压在文字的背后。在张爱玲的小说和散文中,作者的感触压倒了人物,原初的人生悲悯感的抒发最后沦为讥笑与嘲弄

  

  20世纪90年代以来,张爱玲热已持续多年,近来随着李安导演的《色·戒》的上映,连一些不大亲近文学阅读的人们,也陆续加入了“张迷”的行列,张爱玲热已成为当代文化生态中的一个值得关注的现象。每想及此,我总是不自觉地想到萧红,怀着某种难以释怀的思绪。

  这是两个罕见的才女,在整个中国现代文坛,好像很难再找到能与她们比肩的女性作家。即使是和同时代那几个大师级的男性作家相比,她们展现的才华和锋芒,也是咄咄逼人、毫不逊色的。可惜的是,两位作家都因为一种自己难以支配和主宰的外在力量而无法完整、从容地建构属于她们自己的艺术世界,无法充分地完成自己。这是至今依然让热爱她们的人们感到痛心的事情。

  萧红是因困窘和疾病而被摧残了健康,是几个男人的背叛消耗了她的心智与心力。一部未结尾的《马伯乐》,一部早已酝酿却没来得及开笔的《呼兰河传》第二部。想想,萧红死时,才31岁!一百万多字的作品,对于这个年龄,对于这个文学生涯只有9年的柔弱女子来说,已经太多了,对于中国现代文学来说,也已经是不幸中万幸的收获了!可是,萧红只有31岁,对她自己来说,这个数量是太小太小了。如果天假以年,一部中国现代文学史当然得加以改写。

  正好在萧红满含身心痛苦离别人世不到一年,少女张爱玲以她那种与其年龄极不相称的老到、圆通与世俗,登上了1943年的文坛,接续了现代女性创作继冰心、萧红、丁玲之后的一线血脉(此时经历了延安文艺座谈会的丁玲颇显沉寂)。后来她则是因为巨变的社会和时代的压力而中断了其幽婉、艰深的人性与艺术的双重探索。对这个自爱、独立甚至不乏自私的女子来说,胡兰成的用情不专并非能影响到她对于艺术的理解,但是她早已隐隐体会和感受着的时代之车的轰隆震撼,却使她无法再静静地打量这个世界,无法再一如既往地眼含热切与讥诮,来细细琢磨这个世界里空虚、自私、孤独、虚荣却真实的男男女女。等到她用娴熟的英文满含悲愤写作《秧歌》和《赤地之恋》的时候,对于人世虚伪的体察一如既往,却再也难以回归那种纯净、纯粹的艺术视野,而自觉不自觉地滑入功利性文学的隐秘泥潭。世事沧桑,事易时移,从《十八春》到《半生缘》的改动,从迎合一个政权不成到诋毁一个政权,张爱玲也陷入了文学投机的努力和无奈之中。人性的思考依然,但只剩反感与抨击,无法再拥有对于可怜人世中熙熙攘攘众生的体谅和同情,这种思考也因之失去了它圆润饱满的质感,变成让人伤怀的干硬和生涩。这是张爱玲个人无力把握的局面,挣扎一番之后,她只得草草收笔。

  粗浅简略地看来,命运和时代分别是两个才女天才稍显即光华黯淡的原因。有什么办法呢?在那样的人人自危的时空之中。反而,我们却要因为这仅存的经过天才之光照耀因而熠熠生辉的少量作品而对这两位女性深表尊敬、倾慕与爱戴之情了。

  “现在是一九三五年十一月十四的夜里,我在灯下再看完了《生死场》。周围像死一般寂静,听惯的邻人的谈话声没有了,食物的叫卖声也没有了,不过偶有远远的几声犬吠。想起来,英法租界当不是这情形,哈尔滨也不是这情形;我和那里的居人,彼此都怀着不同的心情,住在不同的世界。然而我的心现在却好象古井中水,不生微波,麻木的写了以上那些字。这正是奴隶的心!——但是,如果还是搅乱了读者的心呢?那么,我们还决不是奴才。”我反复阅读、玩味过鲁迅先生为《萧红作〈生死场〉序》一文中的这段文字,这里并没有谈及《生死场》本身,但是体现出先生对这部作品的看重和珍视,以及这颗深邃的心灵与另一颗年轻的心灵之间深层次的共鸣与沟通。他已是第二次、更可能是多次批读这部篇幅不小的作品了,在这样一个深夜,它依然让他难以平静,心中为之一凛。

  颇值得玩味的是,胡兰成在《评张爱玲》一文中,也屡次将张爱玲与鲁迅相比,其中的意思是张爱玲比鲁迅先生有更高明的地方。胡兰成是在倾慕张爱玲时写这篇文章的,其中心绪和主观性因素自不难理解,自然不用太当真。一代名家傅雷先生,则在对《金锁记》表示完全的赞赏之余,对张爱玲整体创作流露出的一些倾向,给予了极为严厉的批评。傅雷的批评,无数“张迷”颇不以为然,张爱玲自己也曾写了像《自己的文章》等间接进行辩驳,拒不接受。但是我以为,多年以后,时光证明,傅雷先生依然是一代大师,“聪明机智成了习气,也是一块绊脚石。”“才华最爱出卖人!”一代大师似乎一眼看出并指出一个小女子暗暗的得意处,多少有失厚道,但这些话,用在张爱玲身上,又是多么合适呀!而且,推开来讲,在当今文坛上,才力心智能和张爱玲相比的,应该还没有,但是,被自己的“才华”出卖,“聪明机智成了习气”的人,则何止八九。傅雷先生的话真是没有过时啊!

  鲁迅和傅雷,两个文学大师对于两位年轻女子作品的评价,在文学史上并非偶然。我们由此出发,得出一些结论来。这种区别实际上划出了两位才女不同的位置,并意味深长地暗示出两种高下有别的文学境界。

  萧红老是被视为一位抒情作家,她的抒情天分是与生俱来的,是性格深层内核性的东西。而在作品里,她恰恰时时在压抑表面性的抒情文字。《呼兰河传》谁都会认为是一部诗意浓郁的作品,自然也被文学史家定位为现代抒情小说系列的扛鼎之作。但是真正细心的读者会发现,除了第二章中有两句不到50字的有关人生悲凉感的抒发的文字外,整部小说的文字实际上与抒情无关,一个3岁、5岁时的小女孩,她只是懵懂、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世界,这种儿童视角,压抑住了这种回忆性题材难以克制的抒情性冲动。正是在这里,萧红显示了一个优秀的小说家的素质和一般人难以企及的天分与境界。这种艺术上的克制,使得萧红没有沉溺于一己的小小时空和感受,她的视野是广阔的。北中国的苦难,社会底层中如牲畜一般挣扎的男男女女以及他们对于苦难的正视与承担……这些,都是一般女作家难以进入的内容。生活中,萧红是一个渴望爱情珍视爱情的普通女子,但是在她的艺术世界中,自传性爱情的分量并不重,《跋涉》集中早期少数涉及到与萧军一起度过的日子的小说,其实也更多地是展示人世艰难这一点,与爱情关系并不紧密。而她最好的写爱情的作品《小城三月》,恰恰又不是写的她自己。

  时时以自己的心体谅这个世界,而在下笔时,是时时在以别人的心来关注生活和生活中的苦难,把自己的喜怒深深压在心底,压在文字的背后,这是萧红超越现代女作家的地方。这个极其柔弱的女子,她的内心其实是无比执著,无比的坚强与忘我。萧红的苦难少吗?她一生,不要说一个家,连一间真正属于她自己的、可以安静地写作的房子,都不曾有过!但她没有陷入到那种自我的伤怀之中。艺术的自制提升了她的文学品格。

  从这种角度来看张爱玲呢,则多少有点相形见绌。张爱玲的作品时空不出上海和香港,所写的不出男女关系半步。一些细节屡屡在不同的作品中出现,一些现代女仆不断地说着《红楼梦》中的语言,都是不自觉玩弄趣味的表象,而且,在涉及到人物的心理之时,你时时能够感知一个拥有着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称的老到和世俗的女孩子对于红尘中男男女女尖酸刻薄的打量与讥诮。作家的心理优势太大,又急于表白对人生世相的体察。在张爱玲的小说和散文中,本来别具一格的人生苍凉感的描述,因为频率太高,最后总让人感觉到一种矫情与烦厌。作者的感触压倒了人物,原初的人生悲悯感的抒发最后沦为讥笑与嘲弄。张爱玲由于不加克制,以致无法迈出自我的篱藩,来真切地体会这个大千世界里的芸芸众生。

  正因为她俗、世故,每一个读者也可以从自己的人生体验出发,和她一起去体会作品,甚至不失狡黠地打量主人公内心的隐秘与可笑之处。萧红的小说拒绝这些。它让你超出自我的局限,让你震惊与自省,而不是激发你因为识透别人而来的内心隐秘的满足感。伟大的文学与聪明的文学,这就是两个才女文学境界的根本区别。

  我是一个普通的高校文学教师,在上课的时候,我偶尔难以克制自己的思绪,怀着对萧红的爱尴尬地面对一脸茫然的学生。有一次,有一个学生甚至要求我打乱文学史的正常顺序,先讲张爱玲,我实在克制不住了,说了一番话:“在这个时代,阅读、热爱萧红的,只会是我们时代的精英,只有小市民,才会心甘情愿地沉浸在张爱玲的情绪中。”现在看来,话有些过了,但是,伟大的文学和聪明的文学,会拥有不同的读者群,或者也是一个基本的事实。由此,我不再会为张爱玲热的持续升温感到忧心忡忡,也不会为萧红所受的冷落感到悲哀。因为历史和文学的发展,从来都会重复这样的故事。
发表于 2009-7-9 19:31:34 | 显示全部楼层
上一帖很有见底,非常欣赏。
发表于 2009-8-10 16:53:2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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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9-28 19:28:1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梦醒杨柳岸 于 2009-8-10 16:53 发表
啥意思么
人生短暂,争论这些有意思么
鲁迅说,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有时比人和类人猿还大
人与人本来就是不同的
看待问题的角度肯定也有差异
为什么就不能求同存异兼容并包呢
为什么一定要按自己的标准去苛待别人 ...


为什么不可以争论呢?

要坚持真理!

你读过的书不少,更知道一些。

而鲁迅就是一个不宽恕的,投枪,匕首一样投向敌人和战友的!

可以看《鲁迅全集》。

《金刚经》使人消沉的书,我们的宗教吃亏就在这方面。
发表于 2009-9-28 20:59:3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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