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 屋情结

吉宗浩

老
屋情结


文/宗昊



  那时还是老屋，老屋很简单，不是一般的简单，我却相信很多同龄人不知道这样的老屋，甚至一些年逾中年的朋友也未必知道。奶奶住过，父亲住过，我住过。当然，我只住过两年，还没有记事，但总归是经历过的人，有些说头的东西，还是能谈谈一二的。

  老屋不知道能不能称得上是房子？但能住人，也总归给它一个房子或是一个安身地方的称谓。老屋就一个字形容，那便是：土。但这里的土不是老土的意思，是老屋真的是土，就是个土房。用那么些厚约几十公分的土块堆积，稍加粉饰，更重要的是土块与土块之间的咬合力度让整个房子屹立不倒，上面铺一层毛毡或是芦苇柴编成的柴排，好一些的还有化学纸，再加一点正所谓的茅草就可以。

  往往这样的老屋经历个风吹雨打什么的，也能坚持好一些年，十年乃至更久的都有。我家的老屋也算是“狠角色”，屹立了二十多年之久。二岁时，父亲带着我搬出了老屋，有了自己家的房子，那房子还是以前村里的一个会计家的，尽管是二手瓦房，在那个生产队也是较为显见的好房，丝毫不逊。父亲年轻时出海，能苦到钱，也不嫖不赌不抽，竟也落下个三万两万的，在村里也是罕见的万元户，因而住上一个较为敞亮的房子也很满意。     

  老屋总归是老屋，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上了年纪的老头们总归是倔强，不愿意跟着出息了子女们生活在城里，还是愿意生活在老屋，说是清净安闲。谁不明白，还是乡土情结，它就像一个老伙计一样，“困扰”着内心。

  父亲舍不得老屋，奶奶更是舍不得，老屋也总会倒的。不过这里，说句题外话，老屋也甚是吓傻我的胆的，记事起老屋还没修，也进去过。这一进去可不得了，常常见着黄大仙（黄鼠狼），老鼠四处走动，真有些旁若无人，嚣张得很，屋顶上鸟窝啥的，也不用说，那时有没个什么玻璃窗，麻雀什么鸟类的，难听一点，猪圈和老屋它哪里分得清？有个空地方它钻进去，只管筑巢。也不仅仅是鸟，蛇，蛇在屋梁游，吐着蛇信，要多吓人有多吓人。好是父亲脾气也暴，他不管蛇不蛇的，哪怕是两米，照宰不误。当然，那还是年轻时，现在多多少少有些好生之德，尊重生命起来。这一点我明显超过他，我是最不忍心小生命在我眼前死去，或是无意弄死蚂蚁什么。我总是觉得如果它是我，我是它，换个角度怎么想？我想尊重生命是我的一个有点吧。当然，这谈的有些多了。

父亲坚持修老屋，奶奶自是没意见，也是她心中所想。修老屋并不是一件多难的事情，却也不是多容易的事情。修自是翻盖性质的，要真个推倒重新弄土，尽管是有些个纪念意义在里面，却也少了一分情结。父亲自是主张翻盖一下，补泥塞瓦的。修老屋没请专业的瓦匠师傅，而且沾土块这门手艺年轻师傅大部分也不会的，父亲又考虑老师傅年纪大了，弄不好，那就他自己弄。

父亲学过瓦匠这门手艺，要不然也不会走南闯北，到处可以吃饭。许是父亲住过原因，他也自然懂一些。修老屋时，我六岁了，会说话，会调皮，会蹬三轮，在生产队里也是名声在外，说我能干一些。正是小时候在太阳底下瞎闹，也就有了现在人人都知道的黑宗昊的名声，我很黑，很多人都知道，也传到了文学圈子里。六岁，我真的记事了，而且会写字：大、小、人、千、个……每天都练，哪一天都练，直至今日，你去我家，你都会发现家里四处都有我的字，不仅如此，什么滇川蒙、浙鲁沪地方的，些许人手里都有我的字。这里又谈远了。

父亲还是挖掉了烂泥墙，一个人田里屋里拉个小车来回跑，挖正方泥，很重。满头大汗，挺不容易的。修墙的过程看着也简单，无非就是挖补的过程，就像母亲缝补衣物的性质差不多。因为这手艺也算是个隐乎的手艺，不方便谈，我也谈不来，看官你想明白的话，最好还是多问问老一辈的瓦匠人，许多传统手艺都在这些“老古董”手里，他们手艺精湛，炉火纯青，功力精纯，堪称各个领域的大师级巨匠。你不问，他们大计也不会说。勤快一点，多学多问，你总也明白老手艺的精妙之处了。

你也会明白老屋情结它真实的想法了……

吉宗浩

对不起，发错地方了。谅解

林慧妮

住惯了老屋子，总是有太多的不舍

碧云天下

老屋，多的是不舍，说的是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