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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北洋葬礼(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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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4-28 21:32:2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的精力促使我向无尽捐献身躯

我的储物镜里早已丢失了弥勒玉佛,找伊斯坦布尔
教授与纺织挡车工。和健康产业集团
浮士翁换乘洋马车站的中巴。传达信息
金色长发和高力士。献给水街和大厦,以及弟子规

你可以导引镜像缓存,吸烟抬头俯视
一只鞋子计较一根烟头。我爱这座北洋小镇
亲爱的委座。我赞助你造航空母舰,和慌乱的楔形文字
末班车进行安地温存。鼓浪屿美术馆里的夹竹桃
是燃灯。诗家园正呼吸在无尽里

◎接受你的臆想,换成哲学

若是这种浅薄。都是优秀,那这是主义,根本没有理智
根本没有语文,根本没有文字。也无诗
佛撒早已传递伦理片,即启蒙运动。和海带一样长
男性生殖器算什么东西。努力就有结果?无知
我当然无知。这个学说,说我无知,还有那个

集团大吹大擂。副高,研究员。虚浮制造
狭隘系统。心理非健全。神念无普遍
让10岁的青年去写诗,真是束缚,罪大恶极
而实际存在。哲学应该尊重它自己

◎我做出一副苦相,仅仅是怕打招呼

我从个体户中出类拔萃,仅仅是CEO破产了。我堆积着
废铜烂铁。提防着城管,我不惊奇,到底我啥也不是
有人逼迫我步履蹒跚,五毛让我抨击县太爷。我自然扔掉
恁况乎墓塚是个好去处?还赞美错误的得体的无稽之谈
我不快。极境之处,住着白桦林。和冰冷的女乞丐

我承认的你的高声振呼,为漂泊游荡寻找出路
为干涸精疲力竭。肆力呐喊咆哮。而北洋不过是一个岛屿
乌黑和腐朽。我的眼睛里塞满的黑布,没有珠子
我在后面听到一声呼喊。仅仅是苦涩,而没有等待
他负载着一条鱼,疲惫不堪,泪流满面

◎我慢慢看着北洋逝去

又看着那黑色的呼啸,发出轻微的炒豆子声音
棉花杆子。仅凭一根洋火便能越过赤道,如若不是空气概念
还可以穿越地球兄弟火星,或太阳系,再到宇宙
再过一个星期。它再转身越过清朝,越过恐龙世纪

漫长的X线段,和一望无际的人脉关系,逃离了北洋
有目共睹的是后裔在粪池里发愤。海格里斯、義和、美人鱼
都算是什么东西。奇形怪状,留也留不住
无人区。那里有一株柳树和无人问津的岛屿,岛屿上
有一座寺庙。寺庙里住着一个亡国

◎死亡让人无法抵触,末诗

我的面孔已向秃鹫发表铁幕演说,对史前的手机提出质疑
看着父亲脸色焦虑。追债和黑色,书记是多么伟大
都说自杀是美德。当肚子的怨气强烈,牢骚满腹,不歇息
地辱骂我,辱骂整个老北洋。言论负责

我是不是被核武威胁?田鸡可以承诺耳畔时刻蛙鸣,挑战季节
随便一个装甲师团。一如工程员操着方言呵斥
而你必须死去,必须为老北洋死去。填饱肚子是必要的
郁郁而终。这是我迟早的下场,我算计今夜无月

◎狗趴在地面上,一动不动

完好无损的豆青盘和兔毫盏,真是个美差,有助于样板戏继续温润
小生活。无情呵。总是我的黑芒所追求,我为死去精疲力竭
从百草园到老北洋。假设狗促使你从轮椅上爬起,解放战争
打响。重幻虚构类的亲人和海洋,和扁担

性行动。停滞了宿疾,不为火焰的照耀而沐浴,找李世民
贞观可以宰掉李建成,也弄死过狗,你看老北洋四溢划痕和墓碑
那个抛弃的海平面就是扁担。柳筐被替换成了马桶
是了。狗的性命一文不值,一直持续

◎重哭泣

我从口袋里掏出我的右手在哭泣。我从口袋里掏出我的左手在哭泣
是我的本能就从黑暗中来了,住满了挖掘的尸骨和诗稿
用绿色遮住下半身。惧怕火光和思考,和无忧虑的呼噜睡眠
朝起早。还要用铅笔写一生的问题,归还义务教育
幼儿戕害。于心何忍?我困顿至脑僵,死而不僵
怕丟勒逃走。怕于坚拧不开啤酒瓶子。怕宝应女子真的撞死七人
麦垛里的塞林格与我还是有交流障碍,被语言阻隔
我对自己冷漠,是酝酿哭泣,是模拟着另类旁白,他的自悟
戳心。铁车坏了轮胎。还是重新哭泣

◎如果愿意,我拿一世来相爱

原来相爱成美德仅仅是个神语。故孔子翻译为如斯
加冕是多么谦卑。《全书》的字母里竟然有小鸭子过河
悬崖勒马。和来生来世的艺术家。若你不读
我极为乐意。我关掉电闸,远洋求师,斜率翻译

哎。我把它翻译成北洋文,所有人都可以做它老师
我的母亲也是如此,什么都不会做。没有人能说出来

公开了揦子。你说说看,你给我带来什么
离婚协议。前言和注释里明明白白,兀自发表

◎膨胀涂料

萨摩耶的肋骨裸露出银幕,尽情被黄牙齿凌辱,慵懒痛快
蹂躏是多么蛤蟆,淫荡嬉戏,啼叫震裂了心脏
我敲不响水。敲不醒粉色的面团。渗透不进你的母亲的慈爱
特级花柳病。就是掀裙子,抢劫一分钱,说“他妈的”过量开始
质子的核心部位是厚厚的脸。无尽的虚无

絮絮叨叨的爱情丢弃一边,早早化妆,就是站街出轨
计较墨西哥银元,闹腾的洗澡堂子汗涔涔,男欢女爱
毫不夸张凸凹。竟然可以在老北洋平坦,一马平川
老虎何时这么一种姿态。她说浪漫。合双掌

◎我看着山谷流不进叶子和头发

可以忍耐堕落和奇形怪状,可以忍受黑色墨镜。重复
戳着星期赶路。看松针,看它的花,有人说国宝,,有人说李时珍
有人说杜牧。有人说天使和恶魔。有人说蚯蚓和癞蛤蟆
有人说钉子户。有人说财富港和舌头

红叶子的外壳睡着了。算不上爱情和反而不及的考试
闪烁其词的还有颜色和茧子,和生锈的絮语
铜马和喷泉。此刻在他的身上长出一个山谷,无幽兰
流不进叶子和头发。流不进一个女人

◎没错,我的下半身也脱离了森林体系

我碰到了红蛤蟆和瓷房子,都是个神经病艺术家的下半身缩率
瞄准舌头和口腔,胃溃疡。弊端在于帐篷里装不进三角架子
你看看连句段都走投无路,连雌性都喝了墨水
四肢里躲进了绝境和辖区,管理费用,秘密河流

走开。坏运气和思想。你那一瞬间的感动逃离不了时间
和多久因素。我的混沌污浊的头脑也被空气栓住
布雷顿。森林体系。总统去了几十个。计划列了一个旅行箱
我停顿在半路上,回头看着铁扇公主和火焰山

◎汽车站被匆忙填补

这就是理由和文凭,此时此刻,炼化的是肥胖孤独的
对。出演和戏剧会员。律己至秘密幸存,下边是游轮
摄影机。饕餮先生。好摄之徒知道怎么回事
我在监狱墙外边,看朗读的曹文轩,看范增舞剑,看杨露禅洗澡
我看见弧度从莫斯科最后的边缘出来,剃度成家

它是大物件。注定无兴致勃勃,需要照顾姐姐,需要触及新股市
行情跌价。风波促使盎然翘首。不常见
我的鞋带里被拥挤占据。被抽屉里的昆虫咬伤
跌砰在萝卜和紫薯里

◎因固体

和教导主任喝松波糖水。八点钟:征稿启事和几颗牙齿
熄灯之后,那么病重,脊椎劳损和骨头僵硬
降落伞在阿尔泰湖解围,停止了战争的出发点和破迷
有些话,潮湿了讲也不过分,总经理竟然在池塘里睡着

蒹葭湖里的月亮和墙壁纸偶遇在黑色里,我不解释
总有突然裸露在衣襟上,假装疼痛和流泪,说密西西比
原来舞蹈躲在背包里和雪花指鹿为马,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吉布提家族几何了他类微笑

◎北洋军阀

北洋姓吉是闪耀的,兀自荣光的,一个码头到一个城市
锁了很多年。闲置了一个航母和编队的勒马搁停
犹如白髻。蒙自着的艺术,已是吉娃的三寸时光,他乞讨了三十年
幻想我成为的。那是如何紧密相连,扫描蚕桑

吉娃军阀。迟早匮乏累死在医院里。死亡率是从天使那里开始递增
是从魔鬼那里挽救,好似榆钱叶子
在苦涩中。响起一阵波动

◎我不会带有憎恨

你可知道最简单的温暖。是从大海停滞之后开始烧起熊熊焰火
怎么又有笤子在阻隔一座山与一个眼睛的距离
我是纳税的伙夫,写诗生活,不对赶麦子的糊涂棒槌传递温暖
我假装用糊色的温存插遍万山红旗,轸念°的艺术思维
怎么让我保持身体完好无损。丈母娘计较隐患和挖苦房价
从城南到城北。几何概率,有人洋洋自得。是石头也在吼叫
那我看了弥陀和轰击机,也幻想飞翔的八宝粥能和稀泥
说相声几时成了主角,让我有了笑声,不再憎恨

◎墨字●独幸

歌他的类型,或无奈吧。让我的绘画见着涩青的野弧度
那这通往拖慢开机的软件在躲避病毒,阳光温存
搬到门口。是让我进房间吗?简直是林间溪涧,我不好意思谩骂
得罪垫底的河流颇颇自娱,空白的窗户也听见了枪声

我吹出了音调。摇晃的大灯。在灯盏里肆无忌惮
慢慢旅行和躲避婆婆的葫芦。羊肉串在肚子里翻滚,滚烫的热泪
不是爱。是独幸,墨字的相遇和安静
我在半路。叫疼了编印的诗集,把钉子牢固

◎我只是虎视眈眈地告诉某些人

我只是虎视眈眈告诉某些人,口不要长大,我在洋边眺望
这狼一样的野心。我和孤灯跑到灵魂摆渡岸,空白隔离
回声。止于兀自的谧静。我害怕一个音调把所有的不幸都感动
地干干净净。把沉溺在沼池里的狠话给挂失

如我一样。我在北洋,我也要一双翅膀,我也要虎口拔牙
我也要在春光美,我也要在一栗里临天,我也要在乡村里凝望
我也要跑到云南,我也要跑到非洲,我也要跑到俄罗斯摘月亮
摘星星,摘一粒粒麦子

◎敬一只奶头穿过小纸船

想骗和想穿袜子都不是我想看到的不幸。都不是我想看到的按钮
都不是我罗列的老幽默,和老文人画
独类的马车和绅士祈祷着623,阜啊阜,我闭起了眼睛
还有我的老北洋。刮失了几片屋瓦。冻疼了母猪和崽

这恐怖和缝隙中的乳头离开了多久?让碎裂的秘密可以脱离过去
我的格图倒是不及公号。很容易被传教士开通
危机啊和味道。我选择茎叶的枯萎来愤懑不语
也在黄昏,也在黑板。摇荡的铜锣湾

◎奔赴去你的滔滔流水

好吧。你先拿下你的手套,这里非无尘车间
和筒子架。我在幽暗里发现半虚构,半赤裸的天使
呵呵。吸黑的石牌能存在,颇无语。颇倾斜不定。颇补丁
颇打墙。颇愤怒与未来的风筝喋喋。长生极乐

慢是在穿袜子上。有人穿长筒黄丝袜子,有人穿连体黑丝袜子
也有人伸出黄鳝。也有人冷静莫言
也有人躲在角落看打架,也有人开着警车做作业
也有人奔赴去你的滔滔流水

◎参赛者在眯起墩儿

哎呦。我的大小姐,你可以拿步枪射击我的脑袋,不就是贯穿而入
吗?我不会躲在石榴里和你争闹影子与木桩
和过渡的僵局誓言相对,四眼瞪着,我不服你
你放心,你的表面存在我早已看光了。孟姜女也曾骂我流氓
对啊,我姓范。我就是参赛者,参加马拉松的迷路者
在足球场不断埋葬褐色鸟群的地主
老大气粗。工地建筑,你用银子也忍受不了,到达境界对你来说
真是危险。声要低,眼要眯

◎我在热气球里看着曜变天目

在我粗浅,大威德算什么东西?元青和釉里红算什么东西
收音机和挂钟,和居住证算什么东西
逛街的鹦鹉,通缉的田螺,嫖娼的酒瓶子算什么东西
你拔掉了电源。即我欲言又止,不能讲话,不能跳跃

不能再在栅栏里晒麦子。不能看着父亲在白杨下诵诗
不能看着书橱和黄金比例,和房间里的过客统计表格
统计分数。可以有真实的银币。可以在一瞬间被德令哈的咖啡锁住
盯着消失的激点。戴着眼镜趴在热气球里

哦。曜变。每天清晨,早早的与我偶遇在老北洋
偶遇在母亲缝补衣服的细针里
看着那天目。我谱写的诗歌发表在写字台上,母亲长吁短叹
热泪盈眶。是啊。这才是我要的曜变天目


宗昊,1996年出生,江苏射阳人,工地工人。著有诗集三部。曾在《新华日报》、《北京晚报》、《中国青年网》等报发表散文。诗集《北洋葬礼》2017年即将由燕山出版社出版。
发表于 2017-4-29 10:09:0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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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5-3 13:21:5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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