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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桦作品《余烬》(组诗19首)[《诗歌月刊》2012年1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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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10 14:00:4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姜桦 于 2012-11-10 15:53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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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 烬(19首)




玉米地

玉米地被一阵阵风声收紧
阳光照着一个人的影子
这样的正午,头戴一顶
金黄的草帽,他只是为了
能够将自己的脸庞压的更低

一丛茴香站在篱笆墙的旁边
在七月,我熟悉的祖屋
早已经被拆除。破碎瓦砾上
我远去的亲人在默默祷告
小河一半覆盖着水草,另一半
挽留着我对故乡的一点点记忆

在菖蒲花寂寞的歌谣里
少年残存的微笑总是沁凉的
七月,挤满夹竹桃的雨水
只是一场简单不过的叙事
转身穿过黄昏寂静的草原
只为不将你短促的恩情错过


蝉 蜕

一直记得那一只童年的蝉蜕
扁扁的头藏在狭窄的树洞里
不说话,不歌唱,尖尖的屁股
要撬开一钚钚经年积落的尘土

一个人,一粒偶然出现的中年痣
野薄荷的味道回旋在浅浅的口腔
不示意,不表达,看四月的海边
无边的油菜花汹涌起金色的斑纹

紧接着,这一个漫长的夏天——
当一滴露水在一个早晨策马而去
当一群星星在遥远的山谷里点灯
哦!谢谢你爱上已渐渐苍老的我

半山腰,月光打开一朵风中的蓖麻
许多人,事,没过去已成了风景
当一张陌生的面孔浮现,哦七月
我喉咙里的蝉声何以如此急骤?


喂  养

日子和爱情都是需要喂养的
野荠花、蒲公英、油菜花
从四月的早晨出发,南瓜花
带着大滴的朝露,满藤的绿
绝对能覆盖整个五月到七月

一直遮住八月,那些上午和下午
那带露水的早晨和红蜻蜓的黄昏
它毛绒绒的边角还会搭着九月
哦你看啊,芝麻花一层一层开放
稻穗歪着头,望着远远的打谷场

而你,你的声音就此出现
前面搭着我的少年、青年
中间覆盖我草木香的中年
七十岁以后,你佝偻的腰肢
日夜伴随我的一阵阵哮喘

秋天,流水顺着河岸低下去
匆忙隐蔽进一个日子的内部
一颗星星坠入无边的天空
那辽阔、安静和……深邃
仅仅因为你我将不被任何人记起




我已不再用浪花说出对江河之爱
不用诗歌和音乐,对你进行赞美
蜿蜒的山势、走向低处的石头
匍匐在大地,我仅仅就是
你脚下干净的草叶和露珠

模仿一滴雨水,在一个早晨
轻轻落向那七月盛开的花蕊
所有的欢笑和眼泪藏于内心
一个人走路的姿势和速度
从少年起就早已经延续下来

露水追逐的一段滕蔓
花朵紧随的半截花枝
沿着玉米地的边缘,闪电
从大地的深处呼啸着跃起
对你,除了叫一声故乡和亲人
我如何再找到另一个更合适的词?

江河,大地,天空!时间!
你这生命里伟大自由的血液
拐弯处,河流完成它最后的嘱托
仅凭那一缕缕熟悉的温度和气息
我已懂得如何保留那剩下的爱情


余  烬

将这些梨花烧死
将这些油菜花和桃花烧死
将那风中残存的芦苇花和菊花烧死
四月滩涂,去年的草根下钻出的野茅针
梦里的针刺,那迎向天空的刀刃
不用火焰,就用我罪恶的舌头
将我满含罪孽的童年,烧死

生长在水中的坚硬的杉树林
它质感的枝干上钻出的细密的春风
灰鹭局促的叫声里一条沉船陷落
抬头,那溅落在天空中的
比十万亩油菜花更壮阔的春天
一簇野蔷薇绽放在血管的表面
我只用爱,将你,烧死

哦!四月,一切美好
落日霞光,天空
溅满一场春风的无边绿焰
因为燃烧,大地之上
一切在背叛中获得重生


人 形

无法不在一首诗里写到人
不在写一个人的时候,写到
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巴
不写到她的皮肉,她的
骨骼紧紧包裹的心

无法不写下这个春天
不写下花草、芦苇
随风生长的野柳林,河流领着
槐花的针刺,阻止不住那大地的血
它结痂,请让我以你的名字来命名

你的名字,一个纪念日
不要解释我写下的那些破碎的句子
如何被翻译成又一个温情的春天!
仅仅是一个人形,只要落笔
你的灵魂就不可能是空的


茉莉花

人生的拐点无处不在!细碎的花瓣
在黄昏设置出我中年匆忙的爱情
凉露的反射下,月光高低不平
五月江南,春天已到强弩之末

想起那年,在太湖东山下的古村落
那条民国初期的羊肠逼仄的小道上
一个哑巴正向杂乱的石头问路,暮色渐合
要将那成熟的石榴,一颗颗收回去

给哑巴指路的那个瘸腿阿婆
说着露水一般跳跃闪烁的吴侬方言
身形矮小,几乎要低到石头底下去
仅仅是一只小竹篮,使她的身体
在黄昏和石路之间找到一种平衡

一朵单薄的白色花朵,能使晚霞
变得不再迷离、局促和慌乱吗?
今夜江南,古村落是一只干净饱满的香囊
天边星星零乱,纷纷坠落进透明的露水

最强大的压迫也只能是隐秘而断续的
长长的石板路,潮湿、缓慢、低回
远处山坳,一列绿皮火车呼啸着穿过
突如其来的爱情,有它独特的香气


月  光

青草遍地。五月黄昏麦秸开裂
一只红蜻蜓飞落一朵晚饭花
篱笆上那弥满暮色的蒲公英
绿锈斑驳的铜唢呐斜挎在肩头
纤纤陌径,乡村少年喉结突出

堆满土场的结实的菜籽和麦垛
挺拔的白杨树列队在道路两边
脱粒机的嘴巴里喷洒着大地的汗水
麦芒向上,高处的星光向下
野蔷薇,那跟着乡村的浅浅流水

海堤外,苦楝树早已准备好暗紫的花朵
只待这水边,芦苇新发,风追赶着风
在夜晚,我将一切都准备好了
包括内心,那高出水泥路面的草坪
下午,也刚刚被我重新修剪了一遍

甚至那埋头赶路的乡村少年,他停下
一个女人正坐在家门口,专注地剥笋
新鲜的手指转动,流水一层一层
追赶一滴来历不明的露水,时间
你何以轻易就遮掩住了亲人的白发

越来越靠近村口那盘经年冷落的石磨
那被婆婆纳紫地丁重重覆盖的故乡
一辆运送麦把的独轮车走在路上
红月亮!五月,所有的花朵升起来
再高,都比这青草的墓碑矮上半头


细  雨

江南多细雨
鸟声带着雨点凭空而降
啪一声,打在了我湿漉漉的脸上

玉兰落下来,紫薇落下来
洁白红粉的蔷薇落下来
纷纷,纷纷。鸟鸣杂乱
搅拌着一地细碎的花瓣
今宵小园,一株海棠依旧

楼下花园,练气的人
吸气吐气的节奏依旧
浓密树影里,奕者手执棋子
不发一言,我的印象里
几十年,他一直都是举棋不定

半灰半白,半明半暗
细雨碎花,一地残香
一粒鸟鸣晕化在一个夏日的下午
我,模糊在一场细致缜密的雨中……


幽  静

岩石缝里溪水深流。顺着山势
几棵枇杷树在不远处半蹲半卧
它们在五月的薄暮里安静地结果
花朵垒成颓墙,云彩翻墙而过

背对天空,沿河的油菜花脖颈低垂
为应和春天,它们曾经是多么热闹
仅仅只有半个月,这细密的雨水
已经让它们结出青郁的子粒

小池塘,蛙鸣一声接着一声
这来自春天深处的情欲之鼓
大地平缓,树影之下溪水静流
听不见,但它一定会说一些什么

比如想起你,这树枝是灼烫的
说起春天,语言的青苔必然会湿滑
而追随一个人,绕开他两鬓灰白的中年
几棵枇杷树,一颗心蕴满如此多的爱意


野蔷薇

我相信这水边的野蔷薇
是专门为一个女人开的
将白开成她的牙齿,红开成她的指甲
没有一个人能逃脱这专属于春天的草木

没有人能够拒绝破空而下的闪电
那珍珠一般晶莹耀亮的晚露
那星星一样深情凝视的明眸
谁能够因为爱情而不显得口渴?

那些蔷薇花,开过五月的傍晚
开过放鹤场和麋鹿园微凉的风
它是野的,却野而不蛮,不乱
象你,你清烟一般盖过我的长头发

年过四十,我明显变得有些局促、张惶
只是每年五月,我会想起那丛野蔷薇
想起一个将花瓣整齐地压在心底的人
一头白发渐密,我从不承认自己已入中年


菖  蒲

跛腿少年模仿一小簇菖蒲
半蹲在没腿及腰的春水里
去年的芦苇残花迷离,光线交错
白衣少女拎着碎花长裙宽大的下摆
看她高举一支郁蓝的水烛
有头无脸,眼珠子是活的

远处河堤,一丛野柳林疯长
背风处,几个少年在拔茅针
童年的口哨从草尖上跑过
清明水薄,举烛点灯
一把细长毛绒的果实
紧抓在她的手中——

烛影摇动。草丛里,跛腿少年
朝四月的血管不停地掷着飞刀
汗珠溅起,一片片月光飞落
顺着夕光的脚趾涂满泥巴
黄昏的芦苇上,沾满花粉

从上午到下午,晌午到黄昏
跛腿少年就这样不停地扔飞刀
白衣少女,扁平的胸脯横亘水面
一对小乳房,两只风干的柿子
如此难以逃脱被时间挤压的命运


蝼  蛄

下午三点半。阳光里
一对蝼蛄在麦地的软床上
用力扭动它们结实的臀部
三月新鲜的泥土雾霭翻卷
它们仅仅将此作为日子的小练习

我最先知道了一场雨的力量
知道它积极的交汇、贯通、深入
知道一只鸟嘴,它并不用力的喊叫
让身边的所有颜色的花朵都开了
嘴角的嫩黄,连着远处的油菜花

知道闪电,一只带箭头的指示牌
没有出发地,却有共同的目的地
一条河,无数小蝌蚪在游弋、穿梭
身体还没有摇出四月的草丛
尾巴,已经不知掉在了什么地方

一连几天,一对蝼蛄的臀部
一直在我的眼前不停扭动、交错
傍晚,露水起时,蚕豆花的田埂
我所能听见的短促的蛙鸣
一池春水蛊惑,两条鱼的欢乐
如此直接,有力,绝不拖泥带水


水杉树的幸福

阳光并非有意要让这个下午缩短
黄昏的树林,我枯槁的目光
跟着这些叶子直达一棵大树的树梢
春天,能够做一片油菜花是幸福的
再碎小,那一份欢乐,也象金子

四月海滨,还要做一棵挺拔的水杉树
看那么多阳光倾洒在它的头上、身上
还有轻靠在它身边的一副窄窄的肩膀
能有如此亲密地倚靠,许多年
除了那只筑巢的白鹭,谁得如此幸运

由此,我深信这水杉黄灿灿的的木纹
该是阳光被一只手牢牢地按了进去
在海边,做一棵水杉树是多么幸福
到老到死它都记得那春风亲昵的肩膀
我的梦境,从此留着你的无尽之爱


迷幻术

一切的幻觉起于春天
眼睛、鼻子,攒动的嘴唇
手指和脚趾,因为等待
耻关节变得渐渐急迫、肿胀
春风乱舞于四月黄昏的迷离花丛
海边,那些被焚烧过的草地、树根
路边,簇簇野蔷薇在暮霭中迎接怒放
春天,所有枝条充满真理

金。木。水。火。土
阴阳五行,充满我疾病的身体
相生。相克,却无关贵贱成败
只有千年不遇的牵念、爱或生死
洇绿的春日之夜,明月环绕,是谁
赐我光耀,沐我真纯,卷我波澜
大地开遍野花,如此质朴,又恍若幻术

早晨到暮晚,童稚成中年
趁着夜色,四月的油菜花
不停地朝着大地深处钉金子
身边的海堤公路
针刺的树林急速退去
我内心的绝望因为你而高出了云端


咳嗽不断的春天

我的咳嗽是你的乡村引起的
所以我要带上你的溪边小蒜、畦上青葱,带上
你眨着眼睛的梨花、桃花、豌豆花和蚕豆花
那些被雨水濯洗又被阳光照耀的植物
那些带着春天草莽气息的菜蔬
我的诗句,专治你四月末
持续的低热和咳嗽

那些生于水边长于河坡的草本植物
那些和土地终身相依相爱的伴侣
专门给亲人疗伤、治病
可以外敷,也可以煎服
外敷,就揉进这春风之夜的星空流水
煎服,就用这满畈油菜花的阳光月光

可我怎么才能够说服你
说服这急支糖浆一般的春天
从早到晚,日服3次,每次5——10毫克
5—10毫克的春天,正好抵过又一年的
清明谷雨;抵过你的一幅画,你的
不复重现的春风迷醉的夜晚,抵过
你持续的咳嗽和低热,你的苍郁芬芳的春天


埋  葬

找一个机会,埋葬我自己
一个见美倾心、唯爱以求的人
几十年,许多人,许多事
我都曾逐一认真地去爱过
还有山涧清流、路边野花
它们简约,不热烈,不喧闹
任由一只蜜蜂说出所有的秘密

今夜,一个歌者安坐于山坡
透明的脚趾分开高处的流水
“远方湖水漫漶,正一点点
淹没我宁静、空阔的思念”。
当她平静地默诵下这些,我发现
她的肩胛,两颗裸露的黑痣
仿佛,要说尽天下美好的事物

说尽一双深陷的眼睛。说尽这
沉浸心底的孤独、美和忧伤
最早,她长发比肩、娇若梨花
此刻,她短发齐耳、肤如香雪
我,一个见美倾心、疯狂爱恋的人
今天,只愿在一个女人的诅咒中
为你,为这天下奇异的大美而死

但不管是谁,在埋葬掉我之前
请先答应我保留并且善待好
那些曾经被我爱过或者没有爱过的
那些人,那些平凡简单的事物
在那黄昏的河谷、清流的山涧
我已将你们的名字,一一写下


变声期

整整一年零六个月
我再不能象从前一样
大声而开心地说话和唱歌
课堂上回答问题,我尽量压低
声音,并减少每个句子的长度
与同学们在一起,我更多
不发一言或仅以手势交流

尤其是上学和放学
因为路途的偏僻和遥远
我必须和隔壁的一个女孩
合骑一辆凤凰28的自行车
一个无锡下放户的小女儿
那辆新车就是她们家的
12岁,我初二,她五年级
一口苏南话蛮叽格郎的
身材比我高出整整半头

每天黄昏我都必须叫上她
因为喊叫,我的因营养不良
而过于瘦削的脸庞,时常
由红,变紫,再憋的铁青
而一旦上了车,速度飞快
齐唰唰的玉米地从身边飞过
好几次,因为颠簸,她的身体
风一样从后座上飘落下来

乌黑的眼眶满含着泪水
看看前方逐渐阴暗的天空
又不得不小心翼翼再坐回去
月亮从大河堤一点点升起来
星星一颗一颗滑落过蓖麻叶
喉咙里一阵咕里咕噜的闷响
整整一年零六个月,我就
这样,经历一段
长长的变声期


最后的雪人

你一直站在这里
碎花头巾下的长发
什么时候,突然被吹乱?
低垂的眼睛渗透雪水
那露珠黑黑的眉睫
怎么会生出一排麦苗来

一蓬压在泥地下的紫地丁
绿绿的火焰一点一点轻舔着我
腊月里打饼,正月里蒸糕
早春二月忽上忽下的阳光
一棵树根连着我的吊腿筋
它不知道,它长一寸
我心里的暖就高一分

紧跟着的是河边垂柳
那春风摇不动的菌瘤
我粗糙结实的喉结
生的比一般的少年都早
那年,我虚岁十三,实龄十一
为不让人感觉声音变化太大
我悄悄坐到了
教室的最后一排

虚岁十三,实龄十一
正在进入变声期的我
开始努力压低自己的声音
也是在那年的某个早晨
我突然感觉我的身体燥热
露水摩擦的嘴唇,有了
一种难于说出的……痒










                          我一直在等待干净的字(随笔)
                                                     姜  桦




      写一首好诗已经不容易,更不要说写一辈子的好诗了。
      那么多的文字从笔底下跑出来,最终形成那样一首不过三、二十行的短诗。这看起来似乎只是一件简单的事,但最终,有多少人能够让这些文字成为大家公认的“好诗”?
      写诗,绝不仅仅是简单的词句的加法和减法。

      评判一首诗的优劣一定是有标准的。
      作为一个从20世纪80年代中期就开始接触诗歌的人,我对于一首“好诗”的认识也越来越明确——
      一首诗歌之所以能够成为“好诗”,最基本的标准就是“干净”。
      干净的形式,干净的结构;
      干净的情绪,干净的文字。
      而这些“干净”的基础,是写作者应该有的干净的情感和灵魂。
      作为一个靠文字和这个世界说话交流的人,我从不相信一个没有干净情感的人,能够写出一首真正的好诗。

      我是一个有诗歌洁癖的人。我不会让任何不健康、不干净、不积极的情绪糟蹋我的诗歌。
      情迷意乱或者愤世嫉俗。那样的时候,我不会去写诗。
      所以,我的诗里不太会出现那些散发着腥臭味的龌龊意象和拉杂词句。
      写诗于我,时常就是一次次的期待和寻找——
      一次次,等待美好情感的莅临;
      一次次,跟着干净的文字去寻找和发现属于这个世界的最后的秘密。

      多年前,读到诗人俞心焦的一句诗:“在一个汉字的东南岸”。那干净的情感和诗句,我当时就喜欢上了。
      生活在中国东部沿海一个叫做“盐城”的地方。面临黄海、无限辽阔的滩涂,是我诗歌的精神起源和灵魂归宿。海滨滩涂,湖荡湿地,这被称作“东方瓦尔登湖”的地方,这里的大地草木,芦苇野菊,花香鹤影,干净而内敛,很符合我的精神气质和我的命运。
      所以,我的笔下不断呈现属于这片土地的诗篇。我用自己全部的情感,等待那些最适合我、也最适合于读者的最美好纯洁的情感和干净的文字。
      诗歌,这带着露水的植物,是它们保存了我对这片大地的感激。




      姜桦,1964年12月出生。籍贯江苏响水。
      20世纪80年代开始文学创作。出版诗集《纪念日》、《灰椋鸟之歌》、《大地在远方》等5部。作品见诸《人民文学》、《诗刊》、《星星诗刊》、《散文》等刊物,作品入选多种重要诗歌选本。
      2001年参加《诗刊》社第17届“青春诗会”。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现居江苏盐城。


发表于 2012-11-10 15:04:30 | 显示全部楼层
祝贺!向姜桦老师学习!
 楼主| 发表于 2012-11-10 15:53:1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姜桦 于 2012-11-10 15:55 编辑

回复 2# 刘炜

谢谢!你客气了。感觉我象雷锋!
发表于 2012-11-10 16:26:18 | 显示全部楼层
分量很重的一组诗,今年姜兄丰收。祝贺。明年更丰收。
发表于 2012-11-10 21:02:3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刘炜 于 2012-11-10 21:07 编辑

回复 3# 姜桦

是雷锋我就不学了,因为我没那觉悟。我要学习的是好诗。问好
发表于 2012-11-11 09:51:26 | 显示全部楼层
而这些“干净”的基础,是写作者应该有的干净的情感和灵魂。

受教
发表于 2012-11-12 00:00:06 | 显示全部楼层
学习好诗,提上!
发表于 2013-2-25 17:11:4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松飚 于 2013-2-25 17:38 编辑

学习不够格,就算是观光吧。祝诗花灿烂!
发表于 2013-3-24 20:56:28 | 显示全部楼层
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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