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不降是为僵

宗昊

      

湖水不降是为僵

      日头并不是从湖水下面降下去的。

      老顾当然并不认为我是写诗的人，他怎会想我是古尔德那样的神职人员？对写诗的人，充满争议时有的事。诗人可能跟你谈佛教经济学，再跟你谈宇宙量子力学，历史玄学吗？心态自是好本钱，当然也要像老顾那样骗吃骗喝。我被这句话当然吓了一跳，他能把这句话说成是嘴巴主义，肚子主义。

      黄牛没有被雨给惊吓住，靠几句苍凉和悲悯，他是自然也不信的，还是翘起腿来，尽情让你来摆拍。因为，肚子一来，它说没了就没了，自不可能像百米运动员还能窜到家里。这时间不建议谈灵魂，灵魂在一帮赌徒眼里，是骰子，大呼小叫，是他们想要的结果。那月亮也被群山羞至发亮，还可以理解女人发红，越处是越好。可能他比我难受了，还能大嚎一场，嚎哭痛快，我可真被惊住，难道他还能嚎得住杨炼的《饕餮之问》？当然我是扫马路的，发出几句扫马路之问，再介怀，我可真感觉我比加缪还要悲催，加缪总是要喊一次死的。

      我不可能狠下心把几个文本给淹在水里，呼吸，呼大吸小吸，它得要进步啊。妄你说你也是写了十几年了，比双十一的大骗局还要骗局。大妈小妈，大包小包，狂挤购物车，狂把虚拟经济给挤爆。那你说，这是女人的孤独，是一个人的狂欢。贾平凹这个人当然是没有焦虑的，他可以坐在窗前狂想一天，来来往往的行人在他眼前走过，倒像是看戏的。

      天空上的云，不小也是不白的，乌黑的长发密密像瀑布一样挂落，甩来甩去如剥玉米的婆子，是真败不起和输不起。你输给三毛，输给尹雪艳，自是还能情有可原的。我加上自己对棉花的情谊，还是可以箴默一次的。对不起，女孩，遇见你，真不是太好。事实上，我是很建议黑贝尔的小说再上升一个阶梯，传到东方来的，那当然也没有洼子里五元理发的那些什么事情了。其实，总是要悄然谢幕的，连穆斯林都知道葬礼了。

      当然，老顾还是在他的世界里走着，他走的范围就是世界，他的《弟子规》就是世界，文字恭敬之心，好吧。我当然也不屑于发泄几个情绪，哗众取宠。那你也自不必认为我是能写散文的，也不必是认为他是能写散文的。呵呵乎？你当他是庞然大物，惶惶写文，我看大可不必，写至败笔，也自不必管老顾之流会发出几句笑话。假如他不必再笑话了，那我真心不想伤害友人关系了。你也可以像诗人屠岸一样，文本久一点，当然老人家是有些人来疯的，你也不必管他是生气还是不生气的，你想一想，两百年后，我就记不得他了。当然你还可以被那在家等你的女人所羁绊，顾城比你狠心，人渣就是人渣。

      重新把巨铁熬煮一下，大抵是如此的，像能吃铁的巨人一样，也能在暗夜发出一声巨响，唾沫星子，火星子四处飞溅，各有各的活法。大仙人掌活得自然，他浑身冒刺，还能枯萎一些，搏一些眼泪。正如邻家小妹永远总认为是丝袜让她整个人浓妆起来的，是裸体让她能在葬礼上赢得一丝窃笑。就像杜甫活到今天，老而不死是为贼，真不要脸，当然可以死远一点，给点未来人一点机会吧。这人间是多他妈的颓废，调子再高一点，我把肚子里的气咽了下去。吾自知有些洗稿的写书人，也有其举头被挂在电线杆上触碰一下的时机的。那个女人真烦，老问我。

      其实割韭菜和蒿草真是一回事，八成是做外行的，那个叙利亚人，阿多尼斯说阿拉伯语是诗歌，我默认了。我也可以说江淮这边的调子也是诗歌，所有的鸟鸣也自然叫诗歌。人走茶凉，当年的那个西路军又如何？那三派不也是闹蛮凶吗？呵呵。别和政治家玩，东拼西凑，流离去吧。仔细你想一想，还有多少的知识是被禁止的，就连对话，都要被赋予乱七八糟的观念，刁民啊刁民，你把鱼儿的后背戳冰凉万分，制造出了一种恐怖主义。

      洛格维诺娃都学会赤裸了臂膀，你醒来之后，做着无限的梦，那里将会有一群牛羊嚎叫，被放进沉闷的池子里面。查尔斯西米克说他的旅行代办人是希特勒和斯大林，就是了。总有迁移的人终于是来了。草民的性格真像是苯教的佛陀到俄罗斯斗争族，但它是单调的。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冥湖，那你拽紧了。就像海水是怎么来的，你也不必先思考了，平庸愚蠢我大许是跑不了了。有意思，我没劲了，是下降了。

斜阳

我把您的文章介绍给了同系的的谭老师读。谭老师对我说，现在能够上天的飞行器有很多，有飞机、气球、吊舱，火箭...... 您的文章好像都形似，也都不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