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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诗歌铺子》--画村诗歌评论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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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10 15:15:3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诗歌铺子》      

—— 画村诗歌评论      

     

开铺子,说诗歌,估计生意肯定不景气,但既然有了铺子,就得拿把扇子,泡上一壶淡茶,随便说说几句。诸位客官,说的不好,想听的就耐着性子听我扯上几段,如果不喜欢听,拍拍屁股就走,我也是笑着的。而这次开了铺子,那么我就会长久下去,说谁的诗歌我不知道,只要我看到有必要说的,我就说了。当然,也不全部都是说好的,不好的我也会说。所说诗歌的作者不一定都是论坛里的,也有我朋友的,也有著名诗人的,也有死去的,到底说谁?你往下看就明白。      

特别申明,本铺子不收费,长期开说,人人都有份。      

     

沉重的自然欲望      

诗人和诗歌都需要一些沉淀      

     

我反复重申这样一个观点:诗歌和艺术是需要天赋的。如果没有天赋,诗歌就是干瘪的,语言只是一件衣服,而灵性才是衣服里面的肉体。没有天赋的人学诗等于是干了无数次傻事,而得不到一句赞扬,学诗是愚蠢和悲哀的。很简单的几种颜料,在画家的手里,就是名画,在对丧失审美意识的人手里,就只能是各种颜料,最多就是一块看上去有点像花的颜料。这对于画家和诗人来说,是一件多么污辱性的摧残。      

诗歌是什么?如果你回答说不知道,而且不带任何谦虚的心态,确实不知道,我恭喜你,你如门了。诗歌需要的就是忘掉自身所有,自身灵魂就是世界所有一切,而你不再是你,你是统一,是矛盾,是爱,是清雅,是俗气,是自然,凡此种种。诗歌对于你来说,你就是一块石头。武学上讲究人剑合一,无招胜有招,诗歌也是如此,把诗歌本身看得很重的人,我们不能称之为诗人,应该是诗歌的理论家。      

然而,当很多人站出来穿上诗人的衣服之后,我看到的是他们踩着冰冷的尸骨跳着孤独的舞蹈,一手扯着衣衫一手捶着胸脯,大有“仰天长叹息”之味。这未免是有些悲哀的。诗人是无形的,反神秘的,是统一于自然的和谐之中的。一切遵照诗歌流派牙牙学语的人,已经是桎梏之下的亡魂了。      

诗人是一块石头,也是一只白鹤。所谓大音希声,大象无形。      

没有任何爱的人是不会有好的称之为诗歌的,就好像绝对的理性产生不了经典的爱情,经典的爱情往往在回头,在转身的瞬间,在第一眼碰撞的时候就产生了。诗歌也是一样,绝对的理智行为是产生不了最经典的诗歌,石头不会理智,白鹤也不会理智,他们是什么就是什么,不需要刻意那么多的理由。      

有些事情,不是学出来的,也不是理智的思考之后就可以拥有的。      

比如诗歌。      

     

星辰高高在上      

因不可名状而显得凛冽漫长      

云朵被深深溺爱着      

也肯蜷伏自己      

为天宇作嫁衣裳      

夏荷香处你的一截白白的颈      

美丽如走失的月光      

时时打扰我也被我仰视的      

是张爱玲笔下水滴滴的苍凉      

     

――― 淼森《仰视》      

     

诗人一般都喜欢一个禅字,隐士则喜欢在禅的前面习惯的加一个悟字,僧人喜欢在悟的后面多一个空字。为什么,中国人喜欢在日子里养尊处优休养生息,这是道家的思想。对于日子,当孤独成为一道不可越于的残墙的时候,那就装下一片萧索,然后离开,然后守着一片美丽的月光。      

诗歌的母性语言,向来就被认为是大型叙述诗体的主要承载,母性所体现的诗歌,五十年代到八十年代,可以是“犁耙耕种”的姿态。也可以是“雨打芭蕉”的声音,在九十年代诗歌走向单一的低谷之后,多元化的诗歌文化已经成为校园文学的主流,所以,当听到“眼睛前面是眼镜,眼镜后面是眼睛”(汪国真)风靡之声时候,大多数都在幻想,徐志摩在哪里?雪莱在哪里?      

《仰视》的诗歌年龄应该是一次深刻研究的话题了。一种叙述化的元素展现的本应该是纯真的站立,纯真的眼睛,纯真的抬头,却成了最后那么一道深深的思维,苍凉来的太突然,也来的太智慧,太深邃。      

这似乎是一种自然,或者黑夜的情结,在淼森的诗歌里,多次提到黑夜,黑夜是恐慌,是憋气,是安静,是思索,是发泄,还是沉沦?却是那么一截冰凉的苍老。      

     

在文字的角落打开书页      

日日诵读      

有人云一样无家可归      

有人风一样无影无踪      

在心灵的角落布满沟壑      

日日按摩      

一颗心不肯睡去      

难免有一两盏灯光      

突出黑暗把春光泄露      

在生活的角落还有着      

不被打扰的羞涩      

要忘却的何尝能忘却      

要记住的未必能记住      

需要忍受的很多很多      

包括那件不合身材的旧外套      

包括今夜不恰当的月色      

还有那顿不想去的晚宴      

不愿喝下去的苦酒      

还有那个独裁的正午      

雨天里的失魂落魄      

我知道      

月光很无辜      

     

――――淼森《角落》      

     

我突然发现,诗人很喜欢月色。诗人的月色都是眷念的,带着一种“后现代建筑”的跳跃元素。断层的,不偶然和偶然的。真实的表达着诗人内心的五彩缤纷。      

当诗歌的主体关注生命,关注社会的时候,我往往是屏住呼吸的。不是凝重,是一种敬仰,不管好还是不好,我有理由纯真的真挚的去学会这份情感,这份情感来源于我们的家国之恋。它不仅仅是表现在诗歌之上。      

角落成为中国一个绝代的风景,它弱势,他微小,它包含着该包含的,或者它叹息着不该叹息的。流泪的诗人往往是伟大的。杜甫是伟大的,“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的幽幽叹息,就像一砖一瓦,填补着诗歌的内心,填补着一些处女地。      

表现手法的作用是让诗歌更加的鲜明,诗歌流派从口号到身体写作,我只看到了五十年代诗歌的挣扎,六十年代诗歌的斗争,九十年代的朦胧。当建筑在二十世纪和二十一世纪的后现代语言上的时候,一切关于诗歌伟大的主体趋势已经慢慢萎缩了。虽然今天的诗歌开始起伏和多元化的呐喊。但是,像表现角落这样,表现自身和弱势一样。是否可以审问:诗歌到底需要什么?社会需要诗歌做些什么?      

不仅仅是月光很无辜,大地也很无辜。      

     

其实,变幻的      

又岂止那河,那岸      

满河床的鹅卵石,      

在流走的日子里,搁浅      

无声无息流去的      

是水和山激情的呐喊      

疏影晃动的,也绝不是      

记忆的那晚      

更难说,明日黄花的      

那绿那蓝      

…………      

————七月雪 《和诗一首》      

     

我向来就认为,诗歌应该是崇敬的,因为它可以包含太多。自然就是诗歌最真实的主体,没有诗人不热爱自然的,即便是少数的政治诗人,也对于河流的污染会产生痛苦的。那么,诗歌最伟大的地方,就是把所有的灵魂都统一到纯洁和爱之上了。爱人,爱自然,爱社会,爱生命,爱一瞬间的智慧。赞扬战争的只有政客和将军,而没有诗人,诗人永远都是站在战争的瓦砾上,长歌当哭。      

“其实,变幻的”,不是这些简单的组合,而是诗人内心对于被控制了的,被束缚了的,被开垦了的心爱的像母亲一样的伟大的自然。深深低头这些平淡的诗句,你吮吸的是一份久远的甘甜。      

休斯说:“秋天的第一愁,是花园慢慢的告别;第四愁,是池塘已经发黑”。我曾经无数次的站在这句伟大的诗句面前,对着河山愧疚,愧疚我们的行为,愧疚我们没有忏悔,愧疚我们没有请求糟蹋和破坏之后的原谅。      

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罪恶性的法西斯摧毁。于是,我必须向对于关爱自然,关爱河流,关爱山川,关爱一切的诗人深深低头。      

     

是谁把你的衣衫褪尽      

是谁把你的纯洁污秽      

干瘪的乳房 挤不出甜美的汁液      

无法将过往的山 岁月滋养      

呜咽着黑色的泪 愈来愈枯萎      

     

鱼儿挣扎着 风化了沙砾      

用自己的血腥寻找着自由和灵性      

鼻翼处散去 最后的一抹清澈气息      

     

荒草和野鸟盘旋      

在你丑陋的腹部翩跹起舞      

为你昔日的美丽      

唱着祭典追悼的歌曲      

     

只能以一种缄默的方式      

用疼痛的姿态      

走向水落石出的龟裂墓地      

在我忧虑的眼眸里长眠      

     

————纤手拂尘 《水》      

     

在南京大屠杀之后,写诗是可耻的。在生态遭到破坏之后,写诗是可悲的。人类没有任何人想“世界上最后一滴水是我们的眼泪”。相反,我们应该像诗人劳伦斯期待的“天空是阳光下举着的绿色美酒”。我几乎是任何时候都渴望喝着这杯绿酒。      

语言永远是第二位的,相对于诗歌,灵魂和主体才是第一,责怪一首诗歌的语言是如何的平庸,而忽视诗歌的伟大主题,这是不道德的,甚至是反自然的。憎恨是必然和应该的。作为诗人,诗歌不仅仅是武器,也是一种生命,这种生命是一个地球,一个完整的生命系统。      

所以,第一眼看上《水》,是因为蕴含着一种生命,这种生命孕育的是世界,是我们最深处的善良和道德。诗人用近乎哭泣的声音在我们头顶呐喊,一种可怜的、仁慈的来自灵魂的声音,穿透黑暗,像钟声,我听到了,于是我起来了。我用了一种拯救的姿势愤怒着。对于自然的生命,诗歌是否显得有些苍白和无力,在苍白和拯救本身就是反比的社会形态之下,诗人的声音是否成为一种假象,你越是呼喊,社会破坏的越是快。灵性的是不可压抑的,道德的是不可以激怒的。      

走向水落石出的龟裂墓地”,谁可以忍受?这样的悲剧。      

     

     

推门之间      

日子即荒废于杂草之中      

醒来带着浑身的疼痛      

虽然身心被黑暗吃透了      

灵魂依然结实透明      

把一生的风雨传奇掩埋在地下      

种成一棵高大的树      

让所有的落叶都飘着轻松      

     

贫瘠的分量其实很轻很轻      

一个日子到另一个日子的过渡      

就隔着一片短短的月光      

一个记忆到另一个记忆的更新      

就是一次生命最原始的抒情      

如果有迟来的渴望      

无论是天涯漂泊还是不愿离根      

都会拆散自己所有的翎羽      

穿越命运为我设置的璀璨星空      

彼此相忘江湖      

独守一份生命里另一种寒冷      

     

让旷世的荒芜阻断归程      

     

——――淼森 《贫瘠的荒芜》      

     

在看到这首诗歌的标题之后,我没有努力的让自己去看诗歌的肉身,我只是在想,贫瘠的荒芜到底是什么?贫瘠是什么?是时间的穷人,还是思维的苍白?我没有找准答案。但是,当我阅读到第一句“推门之间/日子即荒废于杂草之中”,突然之间,我就看到了一滴生命之血红艳艳的滴落在大地之上,染红了海子,还有西伯利亚的托尔斯泰。所以我想起了梭罗的《瓦尔登湖》,想起了孔子的“逝者如斯乎”。日子,就在我们的手掌上昼夜起舞,渐渐的就就到了尾声,我们听到的不是掌声,而是台下地底的哭声。      

当一个诗人产生理智的时候,他已经不是诗人了,应该是哲学家。哲学的断言都是经过思维之后得出的非常具备理性的经典。诗人不是的,诗人的春天就是春暖花开,没有其他任何的词语,那么诗人思考的人生也就不那么复杂,是贫瘠的就不是丰富的。就如肖伯纳说:人生有两处悲剧:一是万念俱灰,另一是踌躇满志。这两种现象都是离自信的本质原理很远的行为。所以诗人浑身疼痛的是记忆,黑暗的是过去,留下来的灵魂是透明的,那么应该骄傲,因为当诗人把自己的愿望成为一棵树之后,我想,就不恣意的放松,而是无尽的风雨。      

当然,诗人没有这么想,那么就说明诗人至少比我乐观,乐观是浪漫的,而不是批判的。诗人在诗歌中反复的想说一句话:年华流逝的太快,很多快乐和梦想的快乐时光还没有来,日子就走在了自己的前面,所以只有叹息,只有像月光一样,守着一片寒冷。这话虽然没有真实的说出来,但是,理论上,悲观的都是不需要说出来的。      

“让旷世的荒芜阻断行程”。我感动于此,我感动于生命之外的一种气魄,虽然这种气魄里多少有点落日的悲壮,但我不得不为这样的胸襟叫绝。行程终有终结的一天,诗人没有希望是春暖花开,没有希望是流光翡翠。而是那一片旷世的荒芜,一片像西伯利亚的荒芜。自然,融合着太多的美好和纯洁,也许我们都忘记了我们来自于自然,最后真的回到了自然的心脏中的,有几人?心中有一片荒芜的人可以,一片海洋的人可以,一点小小的陌巷的人可以。      

     

十月,敦煌月满 想念飞天女 于是把一湖秋水酿成月光 惹她千百次回眸 十月,敦煌在召唤 乌衣巷口走失一只琵琶 我的左耳黯淡 带上流水和微醺的睡莲 逃离城市和风景 十月,敦煌风大 飞天女裙裾飘舞 岩壁里撒落了一地的秋天 琵琶反弹着珠圆玉润 谁在苍苔后渐渐隐逸了笑容 十月,敦煌在水之湄 飞天女摘下满湖月光 摇身一变 环佩叮当 我的琴泊在湖心 倔强的等着下个七夕      

     

————挥弦弹秋《十月,敦煌》      

     

华兹华斯在诗歌《丁登寺》里这样表达了他深切的爱:“它们的颜色和形体,都曾经是我的欲望,一种情愫,一份爱恋,不需要用思想来赋予它们深邃的魅力,也不需要视觉以外的情趣。”诗人希望用原始的赤裸的本色展现他心底的那一份最纯粹的欲望,这份欲望在自然之中是可贵的,他是自然的友人。      

敦煌是一个文化圣地,是壁画和研究中国唐朝和之后的文化堡垒,而飞天,却是中国多少人心目中神圣的完美梦幻,对艺术的梦幻,对美丽的梦幻,甚至对性的梦幻。然而西方偷窥了她们,中国成为了一个创造文明又浪费文明的“聪明的傻瓜”。至少对于浪费文明的这一类“种族”,是不懂得华兹华斯的那份永恒的原始的。这样的“种族”,遗忘是不会感到可惜的。      

神话和诗歌,都是浪漫主义的代表,当这样的代表植根于诗人的灵魂后,就会诞生 “乞力马扎罗山的白雪”,始终凝固一种欲望,召唤飞天,然后与飞天一起起舞,最后繁衍,成为最动人的母体。这是一种很清纯的欲望。      

诗歌必须有欲望,没有欲望的诗歌是没有感染力的。这不同于铺天盖地的渲染文词,然后把最美丽的主题掩盖,那是等于在春天的草丛里找一枚绣花针。这样的诗歌欲望只能让你望而却步。      

所以,我有理由相信,诗人的欲望一定会实现,因为诗歌已经具备了欲望的动力。      

     

在北方,春的天空 看着看着,就能看出一阵风 连云也带着顽皮 雁子从南方飞来 一不小心衔落一枚种子,晶莹着,带着思愁... 这个时候也撕下自己的一片羽翼 做为春的封面 把好奇心和没有欺骗的眼神 编织成序 偷偷藏匿春的一部分 如此等待 鱼儿把海水搅的甜蜜起来 春蜕了一层皮,就到了夏 阶前滴落的细雨,只需三声两声 便熟透了夏的心事 天还是澄澈蓝 只是云散了,人远了 昼长了,梦却浅了 整个夏天,雨多诗少 苦了一池碧水,皱了诗心      

…………      

…………      

————晨曦蕊儿 《诗之约》      

     

季节成为诗歌,已经不是诗歌的事情,是一个色彩在诗歌里用一种祭祀的姿态,远远的证明自己的力量。有人说,诗歌应该祭奠自然,祭奠是什么样的情怀呢?一种什么样的胸怀呢?是否如油画对于西方宗教教堂的庄重和必要,还是如海涅所说:它怀着沉默的痛苦,躲在我们热烈的灵魂深处。雪莱说每一个季节的一片叶子上面的都有一个秘密。每一种诗歌里都有一双诗人的眼睛,我始终这么相信。      

也许我该这么说:真正的诗人没有理由拒绝一些存在的真理的,美丽的诗歌里总有一种季节的颜色,或春天的花朵,或夏天的流水,或者秋天的微风,或者冬天的白雪。这是自然给与诗歌,或者是诗人思考的伟大的力量,所以,凡是诗人都会感谢自然,诗人的品质和自然是同等的。      

《诗之约》只是说了这样一种颜色,有种让我们联想的颜色,当你挡住你的眼睛之后,也许你听到的是呼吸的声音,然而你睁开眼睛一看,却是繁花似锦,春暖花开,在花丛中,有一种相思,纯洁的存在着,这好像春天的处女一样,你不得不庄严的收起放纵的笑容。      

清新而独特的语言里,流露的是一个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诗强说愁的年轻心情,这是难得的。更难得的是,诗人担心起了诗歌,“雨多了,诗少了”,这是一种诗歌的低谷现象,一种诗歌的虚脱现象,思考自然我们能得到什么?道德,善良,慈悲,仁爱。思维需要纯真,意识需要流放,“诗歌革命”如果不能关注社会,就走向自然,走向生命,也许“起义”就能成功。      

第二节的春蜕了一层皮,就到了夏阶前滴落的细雨,只需三声两声这里的语言应该用成熟来形容,成熟到一种俗了,一种不已物喜,不已己悲的程度。从容,谈定,而幽雅。那三声两声,一下就把夏的特色和诗人的心情,完全的透露在窗外,你已经看到了深闺之中,除了衣衫,就是罗帐。       

发表于 2007-8-15 09:05:0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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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15 09:10:4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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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8-10 15:17:59 | 显示全部楼层

瞬间的觉悟成就一种生命 

诗歌的爱情快餐是痛苦的 

 

当爱情泛滥的时候,诗歌也在泛滥。爱情泛滥的结果是再难看到罗切斯特对简爱远隔千里的深情呼唤,一束玫瑰花就可以简单的表示爱情来临,然后在春天收获一把刺;诗歌的泛滥,不需要历史记载,看看五十年代后到现在,仍然于文化的幌子下在低谷中流浪,有一部分漂浮在诗歌水面上的,大多都被淹死了和即将被淹死还在挣扎。我在这里将两种社会存在形态作一个悲观的对比和描述,并不表示已经没有了经典爱情和美丽诗歌,不是,我只是说明,用诗歌传达爱情的招式已经开始蜕化,学罗密欧从后花园塞进一卷诗歌给朱丽叶,学张生隔墙传诗个崔莺莺,时代痕迹是有了,但是没有继续,如果还有的,基本上已经快被淹死了。 

当诗歌染上爱情快餐的时候,结果也许是良好的,过程却是痛苦的。诗歌是一种灵性事物,爱情是一种占有事物,这两者之间,哲学家也许会发现某种逻辑关系,但是,我绝对没有肯定这是一对矛盾,这两种本来是很亲密的伙伴,现在长大了,却只好隔墙不闻,看来留给我们的是更多的叹息了。 

于是,诗歌成了酸性物质,记得中学时候有人说:看到诗人,就闻到了一股酸味,按照常理分析,女生是喜欢吃酸的,但是不喜欢闻酸的,所以,这就不难理解大多数诗人作为酸性物质的孤独性和封闭性。于是可以理解,如果建立在人性基础之上,那么下半身诗歌和裸体诗人的出现是正常的了。然而,爱情不是酸性物质,是甜性物质,当酸性物质和甜性物质结合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就是“酸酸甜甜就是我”,还是矛盾最终毁灭呢?那诗歌的原生滋味和爱情的本质呢? 

所以,我绝对鄙视“看到诗人就闻到酸味”毛病嗅觉之人类。精神领域被社会打上物质幌子之后,我们看到,更多的人,像蠕虫一样在街道上爬行,只有少数的人,在屋顶上高歌。 

这毫不犹豫是悲哀的现象。 

 

《暗礁》 裹着夜,或者被夜收买 拒绝发芽,拒绝开花 握紧秘密,月光故意睡去 虚构一场垂钓,愿者上钩 我是受害者, 去年丢失的星星 至今没有下落

 

《风心云影》 安静。到窒息。 你缓缓的过来 我就心甘情愿的交出花朵 不结果。都是尘世的浮物 即便是绝顶美丽 也只在呼吸之间 保持沉默,听 一匹马悠闲的走过 

 

《雨,一直下》 驮不动一声鸟鸣,江南 谁将一生的花开尽 天空碎了,又碎 放开那些无辜的风吧,让他 模仿我内心的河流 六月久无雪,只一些烟雨 锁住了所有的苍茫 让忧伤继续忧伤,大地 早已习惯沉默,就象我 习惯这场雨一样 

 

————踩不死的小草《宁静的夏天一组》 

 

世界上最了不起的是人,人最了不起的是智慧,情感在智慧里的成份,总是控制着人的行为,所有有人说:痛苦决定行为。这话是有道理的。所以诗人产生了忧伤而有改变了这份忧伤的时候,诗人说:就让她继续吧,就像大地习惯了沉默,我习惯了这雨一样。习惯是一种可怕的却有是可敬的心理行为,诗人习惯了忧伤,那么就注定成为诗人,如果政治家习惯了忧伤,那么就注定完蛋,如果文人习惯了战争,那就注定是鲁迅。在诗人的这首诗歌里,我领略到了一份诗人对于红尘世外的向往和现实的迷茫,一份习惯于这样的忧伤。总觉得,诗人有了这么一份忧伤,才是最完美的情感。 

我舍不得丢弃,因为她像流水一样流过我的门前。 

雨,一直下。如果你对诗歌的意境或者语言有些触觉的话,那么,在你看到这个题目的时候,你的内心就会有一种环境在慢慢的向你袭来。八月的雨,在江南,在窗外,如诗如画的下着,如仕女的琴拉着,如大雁的声音哭着。这个时候,你站立窗前,看落花飞舞,流水向东流。你会不会想起李清照的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你是否会想到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相思和忧伤?如果你没有,那么你还没有走进诗人的意境之中。 

忧伤继续,在诗人的眼里,风也遭受了忧伤的感染,被围困,被束缚,它们被束缚的是身体的自由,而诗人内心的河流,却是精神上的忧伤,像在楼台上观望大江东去的消愁,就剩下那些烟雨,把江南的天空和诗人内心的河流锁住,锁住了那些迷茫和忧愁。 

最完美的情感不是发泄,而是隐藏。江南的秋天,雨下着,诗人于窗前,看南国千里烟雨,独自闺中,遍怜花瘦,却无词下红笺,这份忧愁,就如戴望舒笔下的那位丁香女子,在陌巷中悠长悠长的孤独。 

诗歌最大的特色是语言和诗人的心情之间的逻辑和转换的精彩。比如《暗礁》中裹着夜/或者被夜收买,收买的换来的结果是什么?是诗人内心的愤怒,还是诗人面对现实的一些无奈,一种从心底里冒出的无奈的愤怒。所以,诗人说拒绝发芽/拒绝开花,是暗礁这个具体的物象拒绝呢?还是诗人自己?或者是诗人反对黑暗收买暗礁的潜意识的反抗?而中间一节,语气上明显的成为了一种隐士哲学,将心中拒绝发芽和开花的理由隐藏,然后着长衫于岸上,闲观落花于春外,任尔西风。诗人在最后点名了:我是受害者,丢失的星星不是一个特定的范围,具有深远的物象表现,因为丢失的星星之后,诗人产生了抵触和不良情绪,最后隐含了无奈。这心理过程,通过收买拒绝握紧虚构一系列的动词隐含了一个结果:我是受害者。到底受害如何?为什么拒绝发芽开花?这就是诗人说的秘密。一份读者期待然而不可能得到的秘密。 

《暗礁》充分表现了诗人娴熟的诗歌语言技巧,和心情之间的转换逻辑熟练运用。实属难得。 

《风心云影》更像一首淡淡的抒情静静的哲理诗歌。开头气势就不凡,语言缓缓如流水,旖旎而来,却有一种不可阻挡的气势。中间一节,就是一种哲理,不结果/都是尘世的浮物/即便是绝顶美丽//也只在呼吸之间。这好像在说明一种哲理:既然你是开花的事物, 你就必须要结果,不结果就表示你存在的空虚,即使你是最美丽的,也只是美丽在外面,而内涵却是那么的虚无。最有意思的也最难以让人明白的,是诗人在诗歌的结尾处,用了这么一种像道家的逍遥思维的句子,看是很简单的一句话,其实涵盖的道理却不是那么一般:既然世间万物存在都有一定的道理,那么我们就不要管花瓶的美丽在于外表,森林的美丽在于内部的博大,月亮的美丽在于含蓄和久远,存在的都是有道理的。那么就不要去管这样的俗世红尘,静下来,学会聆听自己的内心真正的声音,也许你需要的不是这样的生活,也许你明白的不是这个时间里的这个世界,只需要像一匹马那样,悠闲的来过,然后悠闲的走过。 

这首诗歌总的来说,布局美妙,开头提起红尘俗事,然后试图改变,最后发现一个道理:存在的都是有道理的。虽然诗人很不喜欢表面绝顶美丽而内部完全虚无的物象,但诗人还是放开了,因为这样才组成世界,所以诗人的情怀是放开这些,自己悠闲的来过走过,就足够了。这是中国道家的思想,逍遥游而自我修习的思维。 

 

明明知道你不会来 

我还是坐在我们相识的地方等你 

 

你无意留下的歌声 

已成我等你的序曲 

冷冷的风注视着我 

企盼中,我为自己编织许多 

喜出望外的情节 

 

一行足迹遗忘在雪径 

左边是河 

右边是山,山下打马 

我就是那踏碎夕阳的人 

 

———清高《和自己约会的人》 

 

江湖上有三种人最神秘:一是书生,二是相士,三是庄主的女人。书生之所以是第一,因为他有书生的牌子。在古代,书生不是黄老弟子,就是孔子门生,一个道,一个儒,均是和善之人,然而,江湖上的书生,却往往是:不见其出手,之间衣袖微微一飘,有人就茫然倒地,周围人不知所然。当然这是武侠小说之杜撰,不以为然。 

然而转到诗歌上来,也许就蔚为大观了。“左边是河/右边是山/山下打马/我就是那踏碎夕阳之人”,这是一种书生的境界,如一位隐士闲散的浇灌着菊花,听着鸟鸣。诗人的语言驾驭能力是非常之强的,淡淡的几句,就勾勒出一幅有山有水有马有夕阳有人的生动画面。这是抒情诗歌最为追求的方式,也是追“动情”的瞬间捕捉。就如徐志摩先生的“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一般,悠闲,如一位老人拉着二胡小唱,缓缓而来,缓缓而去,不着一丝痕迹,只留下一点声音在慢慢的回荡。 

开始学抒情诗歌的人,大凡都是开始从语言技巧上苦苦揣摩,最后终得一两句,欣喜而然也。任何诗歌的语言其实都没有严格的技巧,就如最上乘的剑法是没有剑招的,随手一剑,就是精深博大。诗歌也是如此,最高的语言技巧其实就没有技巧,“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当达到自我与自我之外融合一体的时候,那时的世界是分明开朗的。后天所有的语言努力会让你得到一两句“华丽的动人”,或者“美丽的虚假”,但是,而不是“思无邪”。 

如前我说,诗歌是需要天赋的,天赋的表现之一,就是诗歌的主题灵魂和语言之间的浑然天成。那是学不出来的。 

 

盛夏枯黄地卷曲 

去年热烈的相恋 

蝉叫喊声嘶力竭 

回忆早已绝望难耐 

 

沧桑穿过岁月的青瓦 

爬上年久失修的长亭 

屋后曾经风景碧绿 

摇曳成感伤 

 

黑发暗自滋生了几根 

长长的白 那来自心灵 

的缝隙总会在黑夜 

灌进风 然后着凉 

 

把头藏进臂弯 

挡住光线 依然刺眼 

蜷缩成无声无力的泥 

就这样忘了你 

 

————羽裳颐莲就这样忘了你》 

 

最美丽的爱情颜色往往只有两种:白色和蓝色,白色的纯洁宁静,蓝色的忧郁感伤。诗人最美丽的季节应该是春天三月和秋天九月,春天三月春情萌动,秋天九月相思连连。当白色的爱情诞生在秋天九月的时候,这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风景呢?黄昏,手捧一菊,然后于楼台,看大雁回归。如果是,那么这样的凄清和孤独,瞬间就扼杀在我的心口。 

盛夏,枯黄,蝉,然后诗人的回忆。这一组景象,留给我们的,不仅仅是一个季节的独白和简单的描写,而是对诗人心情的一种刻划,诗人运用了情感传染的手法,不仅诗人如此,你如此,我也如此。在这样的季节回忆这样的时刻,忘记,是否是抽刀断水? 

缓缓的语言如流水,平静而来,却如那惊鸿回眸,你会全身颤抖。岁月久远,曾经的誓言,已经苍老如青瓦一般,横亘在岁月的空隙里,无奈而悠闲的栖息。多少年前,那一处处的风景外面,你是风景,我也是风景,可在不经意间,各自都选择了风景不同的角度,然后慢慢离开。时间走了又来,人慢慢的就老了,现在回忆那些片段,当年,屋后的那几种眼神,始终没有读懂爱的成份,所以,后来,就慢慢的忘记了,等到想起的时候,才发觉岁月已经开始叹息年华如水。所以,苍老摇曳着感伤,诗人回忆着感伤,处处感伤,此情无奈消除,可谓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青丝如雪,心谈如云。在纵横交错的世间里,离开红尘,谈何容易,所以总是在半夜醒来,孤独的等待天明,虽然忘记了一些岁月,但故事依旧在心头萦绕,虽然忘记了你的身影,但总记得那几个刻骨铭心的镜头。所以,习惯了整个夜晚翻来覆去,习惯了一个人的日子,习惯了忘记你又想起你。诗人的幽深的情怀,读来让人怜爱,却又丝丝淡淡的忧伤。离开的就离开吧,有了那些故事,人生才是完美,虽然任何人都不能忘记一些或乐或忧的往事,既然注定是平行线,那就一直并肩的走下去。 

如果你正在读着这首诗歌,如果你还听着古筝《高山流水》,如果你站在窗前,窗外是落花片片。我想,你会不经意的动容起来,因为那些年华,因为那些红尘,因为那些眷念。 

 楼主| 发表于 2007-8-10 15:18:41 | 显示全部楼层

诗歌承载不起厚重的生命   

诗歌关于生命和肢体的解剖   

   

我依然听到了雪莱那悲壮的欢快的欢呼:“那时刻永远逝去了,孩子”,可依然不能接受接二连三的死去三个孩子,最后自己也逝去的命运,只留下了英国文学史上第一部伟大的科幻小说《弗兰肯斯坦》的妻子和作家玛丽·雪莱苦苦生活。   

在这里,请允许我引用段小七的一段话来说明诗歌的地位和生命之间的关系:   

“诗人的地位,古时祭师地位,现在不再是如此了。现在,诗人有时候变成了怯懦的词语。因为诗歌里,它很容易暴露了真正诗人自己内心的生活;你写诗,等于你就把自己的精神尸体置放在大厅大众的睽睽目光下,接受他们聚焦来的光热,纵是钻石也可以消失,人呢?诗歌,虽然现代不再具有了古人那种祭师一样神圣位置和权力了,可它仍然具有先知的性质,它不是生活里爬滚的虫子,它是蚕蛹。真正诗人的写作,他的文字体验来自个人内心体验和社会良心的生活,关注生命和关注生活,他们天生里就有着孤独的惧怕,就像古人在漫漫长夜里声音。为了更好的表达自己的体验,他们会不妥协别人而使用自己最擅长最能表达的天然技巧来组织一首诗歌,再者,诗人的祭师原始胎记,这些使俗人产生不理解或误解,更加深了孤独。”   

我赞成他的这个观点,真正写诗的人,其实是痛苦的。因为诗人不可能在生活中张口就是诗歌的语言,周围的环境里也不可能有那么多了解诗人的内心世界,了解他们对于生命的理解,对于生活的理解。当读到他们的诗歌的时候,可能你突然间就被震住了。诗人是张扬的,是隐晦的,是躲避的,是脆弱的,甚至是性感的。   

诗人与生命之间,似乎有了一种说不明白的生命怪圈。每当一个诗人基本上处于创作颠狂的时候,世界就容不下他们的完美了,上帝似乎是感觉到了诗人要用最尖刻或者最完美的语言把社会和世界驳斥和装饰得体无完肤,然后诗人们一个个都倒下了。如李贤、曹植、拜伦、济慈、普希金、雪莱、莱蒙托夫、海子、顾城、昌耀、戈麦等等,伟大的诗人似乎都用一种短暂的生命宣誓自己的对于生命的解释。   

诗人不能承受的是内心的理想世界和社会的斗争,在这样斗争之中,诗人脆弱的完美纯洁的灵魂必然要收到污染。可是,诗人的灵魂是不允许被污染的,结果,倒下的不是这个社会,而是我们可爱的诗人。   

   

肩上的剑已锈迹斑斑   

马儿的鼻息变得柔软   

并不远的远处偶尔有叮当的响声   

那是遗落在草丛里的佩环   

蹄儿换掌后又在撒欢   

一骑绝尘   

骏马属于草原   

没有一种孤独比得上   

一坡盛开的油菜花做成的晚餐   

   

————淼森《孤独》   

   

孤独是人类共同的病症,我绝对赞同这个观点,而且对于诗人,孤独不是诗人自己的孤独,诗人把那些真实的孤独体验用最古老的形式编织文字,勇敢、纯真的剖解自己的内心世界,自己跟自己对话着,犹如李白在他和亭子之间忘却尘世的烦愁,但最后里诗人没有忘记尘世。——所有的苦痛都来尘世的肉体精神体验,当忽视了抹灭了尘世,那么所有的苦痛的灵肉体验都是虚伪的。所以,诗人写作的时候,他其实最孤独的,他要对话,当对话没有了人,就返身到自己的亚空间——不容于人世和虚幻的疆域里奔跑寻找。   

在世俗里,诗人会给人孤傲的感觉,而真实里他们确实很孤傲睥睨尘世的短利,可他们也努力着想容入现实的生活了。当人们不接受,并且以嘲笑施舍的态度接待诗人时,他们内心里却受伤流血着,进而激烈反抗——向外就伤害别人,向内就伤害自己——以诗歌为旗帜抗挣这个世界。诗人都有孩童的心灵,这个不是说他们稚嫩,而是说他们很淳朴天真的生活着。用诗歌来做城堡,诗人生活在其中,他就是国王,他不是为了统治,而是为了对话和抵抗。一株卑微羊齿紫云英,一只微小的蚂蚁,一块普通的石子,一只唧唧喳喳的麻雀,一匹孱弱的健康的马驹……它们都是王国里的公民,它们和诗人地位平等,和空气和云朵地位平等。可是再坚硬的礁石又怎么能承受浪潮的冲刷,更可况内心的孤独日月不停的煎熬呢?   

   

在这喧嚣和奢华的世界里 我要用肉体和心胸征服你 你已催化了我的血液 正在构建一个欲罢不能的世界 正在疯狂构建 你象一条缠绕在我身上的毒蛇 而我却被你的缠绵曲线 疲惫的象一头无力的骡子 当额头的汗水从脸庞流淌时 当眼球定位在你丰韵的身躯时 抚摸和搓揉在激起层层欲浪 白色的温床上 雕塑着你我相互征服的欲望   

   

————深蓝《征服》   

   

20011月《诗刊》发表了赵丽华的一首诗《一个渴望爱情的女人》:“一个渴望爱情的女人就像一只/张开嘴的河蚌//这样的缝隙恰好能被鹬鸟/尖而硬的长嘴侵入”。这是女性最直接的欲望呼唤,也就是最诗人的表达方式,这并没有什么不对、作为诗歌,就可以用任何一种方式来记载自己的心情或者欲望,这是文字所理解的。但是,诗歌的品性问题是什么?诗人的欲望我们可以理解,那么诗歌的欲望是什么呢?诗人的欲望可以是渴望做爱,那么诗歌可以做爱么?难道真的要用下半身来证明诗歌也可以是做爱的。   

再来看看:“夜,很深,比处女的穴还深/我总在那些夜晚失眠/迷失在黑色里/隔壁,每到这个时候都会响起/很规律的打洞声/象摇滚乐手下的鼓点/我总是在这样的夜晚失眠/头发脱落一地/比夜色浅,比阴毛略深”(江南西路《失眠》)。文字可以表述一起思想,这是肯定的,文字可以动起来,这也是肯定的。而把这样的思想用文字表述出来,用诗歌的方式呈现出来,这是诗歌的“意淫”,是间接的“精神强奸”。   

那么,《征服》的诗歌品性是什么?是现代社会形式下一种猛烈的精神和肉体之间的战争,是对社会错误潮流之下猛烈的掊击,我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我在“雕塑着你我相互征服的欲望”背后看到了愤怒,看到了谁征服谁的平衡砝码,看到了一种社会欲望。是社会欲望早就了彼此的征服,造成了很多的“角斗士”,“围墙”的里面已经不是书生,而是“小社会”。   

仅仅从诗歌的角度出发,我认为,过程终于结果,结果是思考的起点,是诗歌思考的起点。   

 楼主| 发表于 2007-8-10 16:30:29 | 显示全部楼层
  由于写的时候打字快了,肯定避免不了出现错别字。就请大家将就着看一下,错误之处,还请原谅。如果本人对以上作品的看法有错误的,也希望各位不要怪罪,这仅仅是我个人的观点。
发表于 2007-8-10 16:56:2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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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10 18:09:09 | 显示全部楼层
 路过……
发表于 2007-8-12 09:20:3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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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13 21:06:28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家铺子不错嘛!估计各位顾客都可以挑到自己的需要!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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