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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斜阳

和茂华网友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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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19 00:08:21 | 显示全部楼层
和茂华比,我是真的汗颜,家里的书大概都有一半没有读过(决非书多,实乃懒惰),我决定痛改前非!
发表于 2009-4-19 01:02:08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
发表于 2009-4-19 01:14:4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很少看书
 楼主| 发表于 2009-4-19 01:26:50 | 显示全部楼层
您可真是博览群书啊!莫说现在中文系的学生,就是中文系的导师们,也未必读过这么多名著。
       其实您完全可以做个自由撰稿者,一来可以检验自己的读书成果,二来可以得些稿酬。有些人,就是靠不停的写东西来养活自己的。喜爱读书是好事,但是读书莫要贪多,世界上的名篇名著太多了,是读不完的。应该有选择性的去读,千万不要为了读书而读书。参加过高考的人都懂得,你即使钻进题海里,做的课外题再多,如果得不到要领,也等于白搭。为了读书而读书,即使读得再多也得不到应有的效果。也等于白读。
     我也是苦出身,是贫下中农的后代。但是自从大学毕业进城后,我就变了,特别是92年又去美国淘了三年金,受资本主义生活方式的影响,简直变得面目全非了。特别是近些年,在所谓“重视知识,重视教育”的大环境下,知识分子的身份高贵了不少,尤其是高校的教师,社会地位有了明显的提高。再也不用寄人篱下了,工资待遇,社会福利让很多人眼红。真的不公平啊!-------我绝不是有意显摆,社会状况就是如此,没办法啊。这个社会就是个优胜劣汰的社会,不管是谁,假如不能被社会认可,就必然的被社会淘汰。在当今社会上,尽管弱者值得同情,但是同情解决不了弱者的生存问题,很多时候,强者对于弱者的同情是那么的虚伪,那么的假惺惺。因为强者之所以成功为强者,就是因为弱者太弱,偶尔自强一些,还得不到社会的认可-----悲哀呀!
发表于 2009-4-19 02:00:01 | 显示全部楼层
读书吧  羞愧吧
发表于 2009-4-19 03:51:33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样讨论的氛围很好,不带火药味。
读书的前提是有一定的经济基础,生存是第一要素,读书是上层建筑,如果基本生活没解决好,那是读书是很苦的。
发表于 2009-4-19 08:06:36 | 显示全部楼层
培根的议论性散文或称随笔,开英国随笔式散文的先河,在散文史上具有开天辟地般的贡献。高雅雄辩的文风机智敏捷的才思及那种格言式的警句,读来顺赏阅心智.
    艾迪生幽默、犀利的文笔,清新、优美的文辞及其蕴涵着的某种淡淡的哲理。
    以《格列弗游记》而闻名于世的斯威夫特也是这一时期的重要散文作家。《一个小小的建议》揭露英国统治者对爱尔兰人民的残酷统治以及人吃人的血淋淋现实。其对英国社会现实的批判力和震撼力十分巨大,而其幽默讽刺的笔法与《格列弗游记》一脉相承。《关于一根扫帚把的沉思》也写得机敏过人。作者把人比作一个扫帚把——头朝下根朝上的颠倒的树木,人便是生理本能凌驾于理性本能之上的颠倒的动物而已。作者善于从司空见惯的日常生活中有所发现,提炼出真知灼见。
    高尔斯密的散文集《世界公民》也是一部不可不读的优秀之作。作者以一个初到英国的中国人为视点,描写了其对英国及古代东方的一些不同的看法。
    十九世纪早期的重要随笔作家有赫兹列特、兰姆、德·昆西等。赫兹列特一生写有大量随笔,题材涉及社会政治文学艺术等各个领域。旁征博引,气势磅礴,具有极强的逻辑性。兰姆的重要随笔都收录于《伊利亚散文集》中。德·昆西的《一个英国鸦片吸食者的忏悔》是作者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写就的感人肺腑之作,出版后轰动一时。在十九世纪早期的散文著作中,科贝特的《骑马乡行记》是最受文学史关注的一部作品。作者骑马出游英格兰、苏格兰各地村镇,看到了英国人民的苦难生活。作者夹叙夹议,乡村景色与劳动人民的苦难生活互相对照,写得清丽感人。
  

    在十九世纪中后期,还有一些重要的散文作家作品,被誉为“美的使者”的罗斯金的《现代画家》、纽曼的《关于大学的概念》、赫胥黎的《散文集》等。
    王尔德的《作为艺术家的批评家》、斯蒂文森的《对人和书的日常研究》和伍尔芙的《普通读者》。王尔德是唯美主义大师,他把美学理论与文学批评结合起来。伍尔芙是意识流文学大师,她写了大量的对作家作品的评论文章,收在两卷本的《普通读者》里。  

还有写《四季随笔》的吉辛,写读书的那一篇相当不错。
被认为是维多利亚时期对文学最有贡献的作家之一,《新格拉伯街》的作者。
吉辛小时候就很爱读书,从家庭的大量藏书中受益很大。亲切好学的吉辛在进入维克菲尔德(英格兰)后巷中学时很受同学们的喜爱。很早他的诗歌就获奖。他拥有一个相对稳定的童年时期,直到他的父亲1870年去世。父亲的去世使他的智力发育失去了指导。这是他一生中碰到的第一个大不幸。吉辛本是注定要成为一名学者的。然而恰在那时他却做了一件使其名誉扫地的事情。不知纯粹是由于天真,或者脾性卑劣,或者二者兼而有之,他爱上了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玛丽莲海伦哈里斯尼尔。他做了一件让人评价为自我堕落的蠢事:他自己经济负担能力有限,然而为了资助尼尔,他从同学那里偷钱并被抓住,被判到曼彻斯特的不利威尔监狱服了一个月的苦役。
被欧文大学开除后,吉辛深感耻辱。以往获得的荣誉、取得的成绩一扫而光。他变得丧失了自信,希望破灭。吉辛的母亲携一封推荐信带他去了美国,希望重新开始。那是一段艰难的自我调整阶段。他的穷困、苦力以及悲惨的境遇在其长篇小说中时有反映。在芝加哥吉辛靠写作维持生活。
1877年,吉辛回到美国再次遇到尼尔,于是在1829年10月27日和她结婚。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多年。吉辛靠作家庭教师的微薄收入仅够维持生活。在星期天吉辛常常和欧文大学结识的很久没有谋面的朋友摩利罗伯兹一起度过。1880年,吉辛的弟弟死于肺病。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在黎明工作.》(1880年)描述了伦敦的下层阶级,显示了一个理想主义者的观点。这段时间是他最孤独和面临严酷环境的时期。他很少自信。“在我深夜回家的路上,一种痛苦的感觉从精神深处袭来,我永远不要指望家里能有一个精神的同道者!”《新穷士街》预言了商业化对于文化的影响必将产生出大量的文化骗子。

1888年2月29日,尼尔哈里森在伦敦朗伯斯区的贫民窟早天。吉辛于是被叫去认领尸体。不久之后吉辛去意大利游历,之后又去了法国,意大利南部港市那不勒斯以及希腊。
乔治吉辛死于法兰西的伊斯保尔农村。时间是1903年12月3日。他的朋友HG威尔斯刚刚访问过他。象他的父亲一样,他一直是一个不信教者,至死也未改变。然而他却以一个基督教徒的仪式被安葬在法国比斯开湾。最终停柩到十二月的三十日。1912年,摩利罗伯斯出版了他倍受争议的半自传体随笔集《亨利来意克罗夫特私信集》。

吉辛并不以歹徒故事,滑稽言行或是喜剧以及政治小册子等等为其写作素材。他只对个人的生存空间感兴趣。他可以以同情的笔调以一些截然不同于他人的写作目的放置他的角色。由他们之间的冲突衍生出故事的发展。使他成为英国文学史上一位与他人有显著不同的。

[ 本帖最后由 cacoi 于 2008-10-28 14:47 编辑 ]

[ 本帖最后由 吴茂华 于 2009-4-19 09:47 编辑 ]
发表于 2009-4-19 08:14: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有时候,我喜欢买旧书。同样的译本,同样的一本世界文学名作,以前出的,几乎没有错字。而现在的,别字不少。还说,允许有这样的错误概论!真误人也!
发表于 2009-4-19 12:42:59 | 显示全部楼层
如果我没说错的话,您可能根本就没有进过像样的图书馆。(我这样说绝就没有瞧不起您的意思,相反倒是很敬重您了,因为您从初中一年级就失学了,能通过自学到现在这样的水平,实属不易!)就拿我们学院的图书馆来说吧,藏书120多万册,至于各地的报刊和杂志,以及相关的教学资料差不多都能找到,另外我们图书馆还和国内的很多大专院校保持着业务上的联系。就这样,我们学院的图书馆在高校资源评比中,才属于刚刚及格的水平。即使如此,在这里能“读到最好的散文”也应该是最起码的要求。

我想要说的,别人说得更好!就请朱教授说吧:


关于作家的思想者化

朱 鸿

    作家的思想者化问题,久结我心,萦绕徘徊,然而不好表达,更不能淋漓尽致地表达,原因是复杂的。

    王蒙曾经提出作家应该学者化,这有其社会背景。在20世纪的某一个阶段,中国作家多以具有贫农成分才获信任,并使其作品行走于世,因为当时也是需要作家这种社会角色的。作家没有了,谁赋赞歌!可惜斯曹文化不足,其作品远离风雅,摒弃温厚,简单且粗鄙。20世纪70年代以降,政治解冻,文艺复兴,作家聊以宽松地写作。事实是,禁锢稍一打开,作家的创造力便暴发,并能给自己的国家提供软实力。恰恰处于这种格局,一些作家反倒踌躇不前,其病在知识的捉襟见肘。于是王蒙就提出了作家的学者化问题,强调文化修养对于作家的重要。王蒙之论,及时且智慧。

    我是在作家学者化的启示之下考虑作家的思想者化问题的。学者化非常必要,因为作家不是什么老大粗所能担任的,固然老大粗也必受尊重。作家应该学富五车,然而这还不够。学者化是一个基础,王蒙的学者化也只不过是补残而已,但思想者化却是作家真正的升华和飞跃。

    当然,思想者化并非要求作家有一个哲学的体系,若这样那么就干脆当康德或黑格尔算了。思想者化也并非一定要在作品之中长篇议论,像伏尔泰或狄德罗一样。作家不可能没有政治倾向和政治激情,但作家却不应该把作品作为政治工具,以实现政治意图,所以思想者化更非政治化。

    有的作家会做一个社会阶层和一种社会力量的代言人,甚至他就是为一定的利益集团服务的。这样的作家在文学史上屡屡可见,既是今天,在朝鲜有,在美国也有。我完全理解这类作家,我以为不必苛求他们,也不应该责骂和嘲笑他们,因为作家本有选择的自由,本有充当代言人或进行服务的权力。这便是我所推崇的宽容态度。不过这类作家似乎不是真正的作家。他们应该算是一种载道作家吧!然而道有大有小,有正有邪,所以不可一概而论。这类作家有的是自觉的,有的是不自觉的,而有的则是无奈的。

    一个作家若采用了意识形态化的生活为题材,那么他往往会受到误解。米兰•昆德拉便是这样一个捷克作家。1967年他出版了一部小说,其作品反映了社会以专制而产生的畸形,从而弥漫着一种凄苦的情绪。捷克当局认为他用小说向共和国进攻,其书遂遭查禁,其人也不得不移民法国,而西方一些论者则认为这部小说是对斯大林主义的控诉。这使米兰•昆德拉的作品在两端受到误解,很是悲哀。他既谴责捷克当局的做法,也反感西方一些论者的观点,甚至他当场批评了西方的论者,他说:“请别拿你们的斯大林主义难为我了。”多年之后,他仍在声明:“我的敌人是媚俗,不是共产主义!”米兰•昆德拉所生活的时代,是一个意识形态化的时代,他所选择的题材难免具有意识形态化的气味,但其小说却是在诗意和哲理之中浸泡以后打捞出来的,艺术极为高超。遗憾世人总是注意其政治色彩,从而忽略了作品的艺术价值。米兰•昆德拉真是冤枉!这位捷克作家的文学活动显然提供了一种教训:作品与意识形态化的生活应该保持适度的距离。我的意思是,作家要严格选择题材,否则一端会枪毙你的作品,一端会利用你的作品,尤其是它会使你的作品短命。

    在丛林行进,必须拨开种种草木枝蔓之蔽障,以防止腿脚的绊磕。探索作家的思想者化问题,有在丛林穿梭之感。为了顺利表达我的意见,我也就要先发地清除一些可能会夹缠的观点。当然意见遇袭总是难免,这也像在从林之中行进总会碰到纠葛是一样的。

    实际上非常简单,我以为思想者化,是指作家的天职在于发现人类所遭遇的压抑和困境,并以形象化的述作,勇敢地为人类的精神解放开辟道路。人类早就处于不断解放的进程之中了。解放是与时俱进的,然而压抑与困境也是与时俱进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似乎准确地反映了人类的生存状况。每个国家有每个国家的压抑和困境,每个时代也有每个时代的压抑与困境。作家便是要发现他身在其中的一种典型的压抑与困境,描绘它,表现它,并创造性地、奇迹般地把自己的同胞从中拯救出来,从而让人类的一个部分获得精神的解放。思想者化的作家大抵就是这样。当然,新的压抑和新的困境还会出现,所以新的思想者化的作家总是会有所承担,他们也不会失业。

    作家的思想者化应该具备的基本品质是什么呢?其一,怀疑精神。人类的一切所谓文明,都在盘诘和重估之列。作家对自己身在其中的人类行为方式,尤其要一问为什么,再问为什么。其二,独立人格。作家有的会出身于所谓的社会底层,有的会出身于所谓的社会上流,作家在情感上和理念上落下他所在社会阶层的烙印很是正常,但摆脱自己的圈子的影响却十分有益,无命可尊和有命不尊更是可贵。作家应该比老虎和狮子还要敢于自来自往。作家要做代言人就做所有人的代言人,以表现无限的行动和无限的梦幻,当然,作家是通过做自己国家和自己时代的代言人而做所有人的代言人的。其三,批判态度。包括作家在内的所有艺术家,本是用审美的眼睛衡量事物,容易看见生活的假丑恶,并合为时而述,合为事而作。颂扬自有颂扬者,然而作家属于批判者。作家不可以僭越自己的本分,变成颂扬者。其四,开拓人性的疆域。人性的版图已经绘制出来,这是前贤的功劳。不过人性仍像黑暗一样辽阔和苍茫,并有待天才的作家去垦荒,去耕植。我以为对人性的任何一点新的发现,都可能给一部作品嵌入杰出与伟大的宝石。其五,从现实进入存在。作家可以从现实写作出好文章,不过也许还可以从存在写作出更好的文章。存在就是人类具有的种种可能,勘探这些可能将使作家充满了冒险的快感。养成如斯品质的作家,就是作家的思想者化。这样的作家将激情不竭,灵感不断。他们永远会在燃烧,因为思想本是发光发热的火焰。





在文学史上,那些成为作家导师的作家,无不是思想者化的。法国拉伯雷的庞大固埃,是一个从母亲耳朵出生的人物,恰恰是他肩负了反对教会和神权的任务。西班牙塞万提斯的堂吉诃德,向风车舞剑,从而把一部小说变成了一个内涵丰富的寓言。英国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难以决断生存还是毁灭,遂使忧郁弥漫到了整个世界。美国海明威的渔夫,虽然坚强得可叹,不过他得到的终于是一副鱼骨架,坚强也徒劳了。德国君特•格拉斯的奥斯卡,是一个呆在母亲子宫而不愿意出生的人物,后身高只有1.23米,然而能唱破玻璃,正是他打通了反思德国市民如何依附纳粹势力的管道。曹雪芹的贾宝玉,衔玉而生,遂在荒诞与魔幻的掩护之下,不仅仅唱出了一个王朝的挽歌,而且唱出了一种文明的挽歌。曹雪芹的作品,远接神话之奇妙,近融唐诗宋词之精美,是中国文学艺术之大成。曹雪芹的伟大和魅力,就在于斯。

    遗憾曹雪芹死,中国艺术精神便涣散了。陈子昂当年说:“文章道弊五百年矣!”今天,曹雪芹之后,文章道弊三百年矣!中国的现代文学和当代文学,就是在这种辽阔而荒凉的背景之下进行的。其中掀起过五四文学的浪潮,实践过人的文学之理念,并产生了鲁迅,然而悲哀啊悲哀,中国也出现过对知识分子包括作家的思想改造,其一挥就把他们划进了臭且反动的范畴。改造几乎就是对思想的阉割。于是沈从文一类作家,干脆就用思想研究服饰或其他什么了;冰心一类作家,经过一阵思想的洗澡,虽然保存了思想的潜能,但思想却不得不隐藏起来,就偃旗息鼓了;田汉一类作家则戴着领导的冠冕,从而个人的思想就幻化为国家的思想了。在这种气候之中,会有什么杰出与伟大的作品呢!什么也没有,这是连毛泽东也承认的,他在1975年签发了一部电影的发行以后抱怨说:没有小说,没有散文,没有诗歌!有一个在西安南部农村生活了13年的柳青,尽管用其智慧绕着走,不过其作品还是掺进了国家政策的沙子,从而难以构成有价值的遗产。1978年,形势发生变化。之后30年,中国作家共同努力,把文学从一种喉舌状态之中引领出来,并时有喧哗和光彩的表现。然而毕竟作品与现实太近,作品与自然主义的生活太近,有的作品像承包的工程,有的作品为琐碎和污浊的细节所填充,有的作品滴答着味道杂混的汤汤水水,有的作品是没有灵魂的空壳子或肉皮囊!

    中国作家现在应该特别意识到自己的天职,并通过自己的作品为国家增加软实力。不是谁都有机会处于让艺术突破的关口,然而胆怯、规避、谋取小名小利,将不会有艺术的突破。历史只会给那些竭尽求索的作家留下位置。在一种有专制元素的地域,饱含真理水分的作品无不命途多舛。然而正是这样的作品,才会不朽。不朽之作品总是诞生于禁锢之下,因为它是冲着一种浓厚深重的郁闷的。仅仅为一己之私写作的人,不但有愧于国家和时代,而且时间必将像秋风吹落叶一样扫去他们。有的作家会在临终之际追悔莫及,他们会发现自己的作品没有意义,把才华都浪费了。当然,在今天惟有思想者化的作家才可能出现艺术的突破!

[ 本帖最后由 吴茂华 于 2009-4-19 12:46 编辑 ]
发表于 2009-4-19 13:02:4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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