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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山楂(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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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21 22:12:2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十九)
     杨帆收到了刘山岳和梅兰结婚请帖:“请杨帆先生于1990年9月30日上午11时58分在Q市宴友大酒店参加刘山岳先生与梅兰小姐结婚典礼”。
     “去也不去?”杨帆在心里一直打鼓。他与涵韵在信里商量,涵韵回信说,男子汉要大度,要去的,亲爱的,主意得你自己定夺。
     九月三十日那天,秋高气爽,宴友大酒店正在为刘山岳和梅兰举行婚礼。本来是很喜庆的日子,不巧的是,正是那一天,市检察院正式下达逮捕梅徵军的通知。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一下子把梅家人击倒。梅徵军始料未及如此之快,更没想到竟和女儿结婚日子赶在一起,一个本来风风光光的正处级局长突然变成了阶下囚,如果真是在众目睽睽下被戴上刑具,那做人的尊严何在?活在世间还有什么意思?他哽咽着请求检察院同志给他一点面子,等到车里再戴手铐,还要求和家人说上几句告别的话,这些都得到了批准。“梅兰妈、梅兰,我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的,我走了,婚礼要正常举行,后悔的话就不说了,只想再叮嘱女儿几句:梅兰,我希望你跟着山岳好好过日子吧,不要奢望纸醉金迷的生活了……”
     杨帆进场的时候,大堂里已经是宾客满座,台上主持人在热情洋溢地说着新婚贺词,背景墙上满是新郎新娘恩爱浪漫的照片,音响播放着陈慧琳的《love paradise》。刘山岳和梅兰在伴娘的陪伴下下徐徐进入殿堂,梅兰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似乎还挂着泪珠,让所有嘉宾云里雾里的不知发生了什么。杨帆把事先准备好的礼钱交给了收礼司仪,然后找一个空地坐下,他想随便吃一口,然后悄然离开。
     仪式开始后,梅徵军很生硬地说了一些客套的答谢词和祝福的话,然后就不知踪影,由于悲伤过度,更是感到无颜面对亲戚好友,梅兰的母亲竟然没有露面。本来准备新郎新娘拜见双方父母的环节也被省略了……
     “杨帆,来,这边来。”同学眼尖,有人还是及时发现了他。杨帆定睛一看,原来都是同学,有男有女一大桌,心想这下走不了。
     觥筹交错,推杯交盏。就他们同学这桌最热闹,呼天抢地、惊天动地地闹得不可开交。
     “看,新娘和新郎敬酒来了。”不知谁叫了一声。大家呼地站起来,“让新娘和新郎喝酒呀,必须是白的。”
     “对,不能放过他们。”
     “来,来,来,感谢大家捧场啊。”刘山岳满面春风,而梅兰则一脸冰霜,谁也不知道她内心的苦楚。
“给新郎、新娘倒酒!”大家起哄。
“我和梅兰都不胜酒力,下次一定陪大家喝好,今天就免了,拜托,拜托。”刘山岳求饶。
“不行,不行,就你把我们班鲜花摘走了,凭你何德何能,不喝酒无以谢罪,不喝透无以让我们众男神信服?”一位男生高声叫到。
“对,我们全体女生也赞同!梅兰是我们的骄傲,是我们的主心骨,你一个口若悬河的二道贩子竟然有此殊荣,今天不表现一下,我们是不会答应的!”女生中接着起哄的。
“好,今天我刘山岳也就舍命陪君子了。给我倒上。”山岳的激情也被点燃,他最终拗不过这些难缠的同学。
“给我也倒上。”梅兰一语惊人地说。
     大家不吭气了,因为一开始见她板着脸,估计是精神状态不佳,所以众人没敢强求,看她主动要求喝白酒,起哄的闹得更凶了,忙找来空杯倒上白酒,连山岳都没有劝住她。
     梅兰本来没想喝酒,当她发现了杨帆正默默无闻地端着一杯橘黄色饮料半藏在别人身后时,她临时起意要把父亲被抓,婚姻失意等种种不幸一并发泄在这个人身上。
“呵呵,这不是杨帆杨队长吗?真是赏光呀,来,换上白酒吧。”梅兰端着酒杯径直走到杨帆跟前,挑衅道。
“不,不,我今天身体不好,再说,我不会白酒。用这个一样祝你们幸福。”杨帆笑容可掬地扬扬手中的饮料杯子。
“狗屁,来,倒上白酒酒!听说你在青龙喝得挺凶的,都把人家姑娘喝到床上了!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却说不会喝白酒,谁信呀?你是男人吗?是男人先单个喝了这杯……”梅兰把手中的白酒递了过去。
“我真的不能喝。”对于梅兰的刁难和指责,杨帆不想狡辩什么。他想今天最好装傻充楞息事宁人,不管她说什么都不和她计较,哪怕把唾液吐到自己脸上,他明白一旦接茬,就不可收拾。他没有接梅兰手中的酒杯。
“喝了,不喝,从今往后我们就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梅兰将酒杯放在杨帆面前,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
“好,我喝。”在众人一再劝说下,杨帆咬咬牙,一口喝了下去。
“好——”大家一阵高呼。
      杨帆坐了下来,感到一股火从上滚滚而下。早上,他没有吃饭,腹内空空,这一杯酒的确像闷棍一下子把他打翻。
“再倒上,这杯我陪着,这杯酒预示着我们还是朋友,以前我可能伤害过你,而且可能正在伤害,这杯酒算是赔罪了。”梅兰命令道,说完她先一仰脖子一饮而尽。顿时满脸涨红,她一个踉跄几乎要摔倒,被身边一位女同学扶住。
“梅兰,算了。”有人开始把梅兰往外拉,山岳情知不妙,也来劝她:“算了,梅兰,今天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办,下次再喝……”
“不,不行。有啥了不起的,牛个啥?”见杨帆没有动静,梅兰火气又起。
     杨帆怔怔地看着梅兰,他知道她在借题发挥,正不知如何收场时,有位女同学在耳边说,“你傻呀,快走吧。”
     一句话提醒了杨帆,他起身要走,被梅兰拦住:“杨帆,你说我竟不如一个村姑吗?你想知道是谁揭发了你的丑行?!那就是老娘我!哈哈哈,我要让你身败狼藉……”
    杨帆的脑子蒙的一声,他知道,今天算是威风扫地了,一世的英名算是栽了,当初就不该来参加这个婚礼。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怎么办?跟她理论,那会出现更大的笑话;不说两句,相当于一切都承认了。
     于是,他站起来说:“好,我喝!不过,我要跟你、跟大家说,梅兰,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不跟你计较,不过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样,你不仁不义,是会得到报应的。”说完,他硬气地端起第二杯杯酒,强行灌了下去。
“报应?哈哈哈……来吧,报应今天已经降临了,我还怕这个?来吧,统统地来吧!报应……”梅兰似乎醉了,她又笑又哭又叫,完全失去了理智。这时有人把她舅舅和姑姑搬了过来,这才压住了她……
     这场婚宴,不欢而散。不过,在大家印象中留下了永远的笑柄,在刘山岳心中更是埋下一颗定时炸弹。

     送走了涵韵,秀娟的生活好像突然失去了规律:要么一顿饭,要么两顿,但绝没有三顿的。放羊、下地,也没有什么规律性,有时干活很晚回来,累了,就懒得再做饭了,就这样饿着。对果树的管理更是力不从心,技术不懂,配药不会,施肥没有力气……就连家也感到无比的空旷,她突然感到一种无所适从,不知其所,原来生活是这样的艰辛,三鞭在世时,家里一切井井有条,每天她只要做好三顿饭,把家收拾好即可,现在事事都要自己亲力亲为,再加上涵韵离家上学,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一种从没有有过的寂寞袭来,她感到了一种空虚。
      这天,秀云来了。一进院门就感到不对,怎么啦?原来,那些牲口进进出出的粪便散落在院子里没有清扫,几只羊跑到了牛圈里,还有几只在外面散放着。
     厨房里,灶台冰冷,好像几天没有做饭。饭桌上满是灰尘。
“姐,姐——”秀云有点着急,直往卧室奔去。
      秀娟正睡在炕上,身上什么也没盖,连脚上都是泥巴。
     秀云伤心地哭了,怎么会这样?以前,姐姐可是一位爱干净,很讲究的人,今天这是怎么啦?一定是累的,是啊,原来家里一切都不用操心,今天千斤重担突然落在一个人身上,没有一个缓冲的过程,任何人都不可能经受得了。
        秀云一边流着泪,一边开始收拾,然后做饭,一直到下午一点半,秀娟才醒来。
“姐,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跟我走吧!”秀云流着泪说。
“去哪?”
“去县城呀,和我住在一起。”
“那羊呢,牛呢,果园呢,房子呢?”秀娟望着眼前的上上下下问。
“牛羊都卖掉,果园转包给别人,房子先放着,以后处理。”
“不行,你知道,这是我和你姐夫多少年奋斗的结果呀。再说,以后涵韵回来住哪呀?”
“姐,我知道;只不过是把固定资产换成流动资产,有什么关系吗?这一切不还是你的吗?涵韵大学毕业后,还能回来吗?”
“不行。俗话说,故土难离,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我已经对这块土地有感情了,就是死,我也要死在这块热土上。是她,在我落难的时候收留了我呀!”秀娟动情地说。
“要么,跟姐夫复婚,他可是等着你呢!”
      秀娟沉默了。
“好,就这样,这件事,我来办,乎特已经多次表达这样的意愿,而且都是真心诚意的。”秀云以为姐姐一定动心了,她一阵高兴。心想,原来你是这样的心思呀,为什么还要卖这样的关子呢?
“不了。我那颗心已经死了。”
“啥?”秀云一阵惊愕,“姐姐,难道你还嫉恨姐夫以前的不是吗?”
     又是一阵沉默,秀娟起身拿起一把梳子慢慢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几根青草从上面掉了下来。
“秀云,我看你倒合适,你们在一起吧!”秀娟转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妹妹说。
“姐,你怎么这样说,我可不高兴了。”
“真的,说实在的,秀云,你对乎特有感情吗?”
“这……”秀云无法回答姐姐。难道世上就没有男人了吗?非要姐姐和妹妹同时喜欢一个人,况且,他已经和姐姐结婚了,有了孩子呀。今天,姐姐竟然亲口对她说,把乎特让给自己,这难道是让吗?爱情还能客气地推让吗?难道姐姐看透了自己的心思,难道是自己不检点,说了或做了不应该的事情吗?总之,不管姐姐是试探还是其他原因,我都不能超越这个底线。想到这,她一字一板地说:“姐,不要开玩笑了。只有你和姐夫复婚后,我们才能放心,不然,你以后的生活是令人担忧的。”
“还有一事,我得和你商量,这也是涵韵走时嘱托的。”秀云认真地说。
“哦,啥事?我们做饭吧,我有点饿了,我们边做边聊。”秀娟下炕,欲往厨房走。
“我已经做好了,我带了点羊肉,还有点西芹……”
“呵呵,真有你的,来了怎么不叫醒我。”
“姐,我把韵韵当做自己的女儿一样,小的时候,她就在我身边长大,我也没有儿女,所以……”
“嗯,的确是,韵韵也把你当做最亲的人,甚至强似于我。”
“是吧,那她的事,我也可以做半个主,对吗?”
“当然。”这一点,秀娟是承认的,妹妹完全可以做女儿的主,没有秀云,涵韵也不可能有今天。
“你想说啥呢?”
“就是涵韵和杨帆的婚事。”
“啥?这个?妹妹,你是不是糊涂了?我们和汉人是有区别的。”
“我知道,杨帆已经同意加入我们回教了。据涵韵讲杨帆已愿意虔诚地皈依伊斯兰教,终身不背叛真主。从此不再吃猪肉……”
“那……”秀娟没有说什么,其实,她也开始动摇了,前不久,杨帆救女儿的一幕再一次再眼前浮现。
“嗯,杨帆这小伙子,其实,我也喜欢!”
“你同意了!?”秀云突然起身抱住姐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快坐下,还像孩子似的!”

      肖盈见孙枏这几天有点反常:上班不是迟到就是早退,精神有点沮丧;下班后,也是闷在屋里一个人待着。在饭堂也是独自打了饭,然后找一个角落猫着,也不和别人搭话,于是端上饭盒上前搭话:“孙队长,怎么啦?工作不顺,还是其他什么不快的事?”
      听说是杨帆的同学、前女友写信告发了他,肖盈对孙枏的误解稍稍消除些,自忖是不是冤枉了好人。
“嗯,是遇到一些难事,急需要帮助。”孙枏不紧不慢地说。
“哦,我能帮上忙吗?”肖盈一边刨着饭,一边问。
“谢谢领导呢,正需要你出手相助呢!”
“呵呵,是公事,还是私事?”
“是私事,当然也是公事!”
“这怎么说?”肖盈有些不解。
“这里不是说话之处,晚饭后,到工地后小山上一叙,如何?”
     肖盈是个热心肠人,听说同事有困难,她当然义不容辞地要出手相助。“好的。不过何必要到小山上呢,在宿舍不是一样吗?”
“这事非同小可,我嫌宿舍人来人往吵得慌。”
“好吧。”肖盈爽朗地答应了孙枏的请求。
     在指挥部后面300米左右的地方确有个小山,山不高,相对高度也就是100米左右,这里杂草丛生,生长着不少低矮的松树,没有特殊情况一般人晚上不到这里来,九月分,这里还有不少蚊子在飞舞着,冷不丁还会窜出一些不知名的小动物。肖盈如约而至,孙枏已经等候多时了。
“哎呀,这里蚊子挺多,怎么找这个地方呀?”
“呵呵,这里清静啊。”孙枏心情很好。
     肖盈发现今晚孙枏有点特别,好像是刻意打扮了一番,身上还撒了点香水。她抿嘴一笑,估计肯定是私事,但具体什么,她不知道。
“说吧,啥事?”肖盈喜欢直接了当。
“呵呵,别急嘛!”孙枏想把气氛调和到最佳状态,不能像竹筒一样把话说完了,那达不到应该有的效果!
“我们都是同事,以前就相识,所以,我喜欢直来直去,有困难,我能出手的,绝对帮忙。”肖盈一边赶着蚊子,一边想让孙枏尽快说出事情,她不想在这黑咕隆咚的地方待着。
      孙枏还是不肯说,竟引着肖盈继续往山上爬,肖盈警觉起来。站住说:“这两天,我身体不好,想早点回去。咱们回去吧。”
      天,已经黑定了,只有虫儿啁啾声,以及风穿越树林的声响,显得有点阴森。肖盈进退为难,她站住,正色道:“孙枏,啥意思嘛?男子汉,要堂堂正正,你鬼鬼祟祟的,我不喜欢;再不说,我要回宿舍了。”说完,她扭身准备回去。
      胳膊被孙枏挽住,肖盈哼了一声,挣脱了他的手。
“我们家给我说了个姑娘!”孙枏终于说出来意。
“那好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俗话说男大当婚嘛!”
“不,我想征求你的意见。”
“哈哈哈,为啥征求我的意见呢?我很重要吗?”肖盈说完就感到不妥,这样会伤害对方。于是说,“女的是干啥的呢?”
“卫生局的一般干部。”
“哦,那挺好的呀,你还犹豫啥呢?”
“我在等一个人!”
“哦,这个人很重要吗?我没有明白你的意思!”
“当然很重要,我的意思是我的心思在这个人身上!”
“哦,我能帮助你啥吗?
“你为啥不问问我等的这个人是谁呢?”
“是谁?”
“就是你!”
“啊——”其实,肖盈已经猜透了他想表达啥,不过她不想直接挑明,因为他不是她意中人。
“肖盈,你,你能答应我吗?你知道,我自从见了你,就喜欢了你。孙枏发现肖盈没有拒绝,以为是自己的话打动了她,于是更加卖命地表达自己:“肖盈,如果咱们好上了,以后呀,我一定会对你好的,我对天发誓!”他咚地单膝跪在肖盈面前。
“哎呀呀,孙枏,你这是干啥?你知道,爱情是不能勉强的。”肖盈说完,上前去搀扶:“快,快起来,你这是干啥?!”
      孙枏顺势把她揽在怀里,用他那火热的嘴唇来寻找她的唇,结果是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却得到了“叭”一记响亮的耳光。
“孙枏,你干啥?无耻!”
她不顾一切地往山下跑,突然,她被一块石头绊了一下,重重地摔在地上。
“肖盈——”是岂尉的声音,“我在这里——”她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捞到一根救命的稻草。
岂尉拿着电筒爬上山来,“我来吧!”孙枏也跟了上来,他怀着一种羞愧之情上前来搀扶肖盈,但被肖盈狠狠一推:“不用!!”
    岂尉似乎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他已经猜出这里发生的一切。今天,他是受杨帆委托特地看望她的,没有想到发生了这件事。
“哎呀——”肖盈感到一阵钻心的疼,连搀着走都不行。
“孙队长,你来背着肖姑娘吧!”岂尉招呼着孙枏,他是一种试探。
“不,不用,我能行。”肖盈咬着牙坚持着,在孙枏、岂尉架扶下走下山来。
岂尉似乎明白了一切。
在县医院,医院给肖盈打上了石膏,要求休息一个月。乎特也闻询赶来。
“肖,发生了什么事?”乎特问询赶来关切地问。
“对不起,乎先生,本来我应该照顾您,却让您来看我,瞧我这秘书当的!”肖盈歉意地望着乎特,“你找我有事呀?”
“当然,本来我想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你秀娟婶。现在不用了,你安心修养吧……”
乎特正在往杯子里放红糖,“来,喝点红糖水。栾秘书快回来。”
“公司的事处理妥帖了?”
“嗯,损失不大!多亏国际刑警行动迅速呀!”说完,他起身,笑着说:“好了,安心养病吧,我回去了,统战部耿部长还等着呢!”
“不,乎先生,我有个事不知该不该问?”
“说吧。”乎特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肖盈。
“你何时和秀娟婶复婚呀,你知道,她一个人多么需要人帮助呀!现在,连说话的人都没有,那样很憋屈的,说不定会出事!”
“肖姑娘,你安心养病吧,至于他与秀娟的事,乎先生会考虑的……”耿副部长一脚跨进来。
“呵呵,我只是看着秀娟婶成天失魂落魄的样子,有点于心不忍,耿部长,也许我多嘴;对不起,乎先生……”肖盈歉意地说。
“哦,我也为此事一筹莫展,可她……”最近,乎特一直琢磨这事,正在寻找解决的办法。但,秀娟好像油盐不进,根本不听人劝。真是一筹莫展啊。
“肖盈呀,我们换一个话题,我想问你一个事!”
“嗯,说吧。”她不知他想问什么。
“你有意中人了吗?”
“呵呵,乎先生怎么想起来问这个。”肖盈不知乎特想说什么,心想你自己的事尚未解决,还牵挂我的事。
“你也应该考虑自己的事了,这和干工作不相矛盾呀。”
“我?我自己有什么事?我当下的任务就是完成这项造福子孙的千秋工程啊……”
“呵呵,乎先生是说你的婚姻大事,你应该考虑自己的事情了!”耿部长插言道。
“其实,我看孙枏是可以考虑的,他干工作还可以……”
“您只知其一面,另一面不一定了解。”
“怎么说?”
     肖盈将受伤的经过说了个大概。
“哦,原来是这样!年轻人冲动也许在所难免……”乎特劝慰道。
“我了解一下,杨帆的揭发信虽然是他的前女友所为,其实也是缘起于孙枏的暗示和提供的信息,公司领导已经关注此事,并找他谈过话……”耿部长说。
“原来如此”肖盈若有所悟。
“他为什么这样做呢?有宿仇?”乎特盯着耿部长问。
“据我分析,也不是有什么宿仇。事情的确发生了,但性质没那么严重,电力公司领导已经意识到此事,结论将重新下,消极影响也会消除。”耿部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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