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排长王德成（十六）在洞里

边江边

(四十六）有个战士受伤



         大约仗打了四五分钟，在红军班长胡云山的身边，有一个非常体大、圆脸的战士一下就被下面飞上来的子弹打中了头，他当即一下扑倒在阵地上。胡班长可能打白匪军太专心了，也没注意这个战士发出的声音，或被又大又响的枪声盖住。都过了一会，他好像才觉得自己身边有些安静，如没有人似的。才把他非常坚毅的脸侧转过来，看到战士曾少秋趴在战壕上，非常的无力！
他以为对方累。
就喊道：“曾少秋，快打白狗子！”
没有回应。
“快点！”
同样没回应。
旁边一个正在开枪的瘦脸战士说：“班长，曾少秋牺牲了。”
“我怎么没有听你说。”
“班长，我正在用心打白狗子，没有留意。才注意到的”
然后，胡班长把战士曾少秋抱过来，看到了他脸上血流下来，人死了。他还感到：红军战士曾少秋的脸还有余温。
胡班长非常惊愕！稍后，才非常悲鸣。
在悲愤中，胡班长就很愤恨地伸出手抓起阵地上的步枪，连续开枪。他一打过枪，拉枪栓，上子弹，好像还没一分钟空闲，要一下把手里的步枪子弹朝敌人打完似的；一会，又拿起阵地上的手榴弹在嘴里一咬，过几秒中，就全部把手榴弹投向白匪军。
之后，爆炸声响起。
看到该死的白匪军被炸得血肉顿飞，胡班长才痛快些，他已经跟战死的红军战士曾少秋报仇了。
何天宝看到这时自己班长身子都高过阵地了。就担心地说：
“班长，你快蹲下。不然，危险！”
“嗯。”心情轻松的胡班长就马上把身子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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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何天宝



      过了一会，他想看看自己炸死了多少白匪军？就抬起身子，看到阵地下，敌人的尸体横七竖八，感到非常的痛快！
之后，又看了一下，看到下面一些白狗子往上进攻。
胡班长喊了一句：“同志们，敌人要进攻？”
一说完，胡班长就马上拿起放在阵地上的步枪向下面的敌人开枪。
在下面的白匪军被来自上面的较集中的子弹打倒不少。有两白匪军被打中：其中一个尖脸的白匪军看到有子弹向自己打来。就马上趴倒；他看到在阵地上有一个红军在及时打枪，也惯性把他身子往上抬一下或半起身。这对敌人来说，是一个机会，能打死红军的机会。这个白狗子就爬到一块土石下，一边端起枪，一边用两只小眼睛盯着这个红军，他就是红军班长胡云山。这个白匪军向红军班长开枪了。
一枪打中了胡班长的左肩。
然后，胡班长好像没有受影响似的，也不管左肩痛。马上开枪还击。可没有打到白匪军。
胡班长看到了这个敌人没有被打到。气急了：他右手也习惯性抬起把自己军帽往上轻轻一推，又放下，把他腰间上系的多紧的酱色宽皮带往下按一下，自己不顾伤痛，端起步枪想开枪又觉得不好打。胡班长就往阵地上看，他想找手榴弹炸死敌人，又没有，他可能忘了刚才自己已经扔完了。
他就对何天宝说：
“天宝，用你的手榴弹，跟下边敌人投去。”
“是，班长。”
然后，何天宝拿出手榴弹，拉燃，向下面的敌人投去，炸死了多少敌人。
“不错。”胡班长非常畅快一喊。一张土红色的团脸闪出爽快兴奋的亮光，还用有伤的左手拍拍何天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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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胡班长牺牲


       在胡班长这样说时，他一时才感到心里痛快,就忘了自己还站在战壕里。
一个白匪军看见坡顶阵地上有一个红军还站着。就暗暗地伸出枪，一开枪，飞出的子弹打中了胡班长的胸部。胡班长闷哼一声，人就扑倒在阵地上。何天宝看到自己班长突然被打中；他一惊，就马上把手里的枪放在阵地上，把胡班长抱起来，看到：胡班长壮实的胸部在流血，意识到班长会不行了。
“班长。”
过了会，在他这样喊班长时，他眼睁睁地看到班长就死在自己怀里。
何天宝没想到刚才自己的班长还是一个活的健壮的人，一下就死了。心里不禁感到憋闷压抑，难受的说不出话。
在一边的向开征看到何天宝抱着死去的班长。就喊道：
“何天宝，快打呀！”
这话似乎提醒了他什么。
何天宝才放下自己班长，他拿起步枪向阵地下的白匪军开枪。
   当然在一边的向开征也看到自己的厚道打仗英勇的班长牺牲了，心里一阵愤慨。他听到何天宝喊：“同志们，班长牺牲了。快打白狗子！”
这时，战士们都悲愤！个个加大了向阵地下的敌人打击的力度。
他们一时，把多个企图攻上来的白匪军打下去。
何天宝尽管看到自己打死了几个敌人。他似乎并没有想减少打击的力度，这时的红军当然是以打败敌人为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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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有战士伤亡


       这时，他身边的一个红军老战士，长得体大，他打死他下面的敌人，就看到又有几个敌人。就一急，赶紧起身，他想打死这些敌人。顿时，一下，就有两三颗子弹飞上来，刚好打中了他紧系着宽皮带下的小肚皮。他竟然没有倒，还一动不动，好像没有被打中似的。
何天宝马上跑过去，他想把自己的战友扑倒，以免他再受伤。
他刚跑去，马上就被飞上来的子弹打中肩膀。他痛得嗯了一声，赶快把战士林大山扑倒。
何天宝尽管觉得痛，他还是坚持拿起落在战壕里的步枪，忍住伤痛，起身到战壕上。
这时，他看到过去些的向开征等战士还在非常积极地打击着下面的白匪军，好像都忘了身边的人和事似的。
红军战士何天宝，一到战壕上，就马上端起枪，右手就拉开枪膛，马上从他紧系着宽皮带的腰间下的脏军衣包里，拿出一颗子弹，按进枪膛里，就对着下面的在妄图攻上的来在坡上白匪军开枪。砰的一声，他开了一枪，也感到自己一使力，右肩膀就痛。这时，有一颗子弹飞上来，如冷不防飞来似的，正好他略回脸，往他腰间皮带下的包里习惯性一看，他本想拿出子弹，或把右手伸进灰白色军衣包里，拿出子弹，就被子弹打左脑侧。他嗯的一声，人就往阵地倒去。
一个战士感到有人倒在他脚下，碰了下他的脚；他马上回脸一看，是仰躺在他脚旁地上的何天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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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红军战士何天宝牺牲


      红军22岁的战士，何天宝就这样牺牲了。他牺牲后的十多分钟，红军战士在肖连长的带领下，再次打退了军阀的进攻。
和向开征一起参加红军的三个伙伴中的一个就死了，包括向开征、何光顺、何光海等把战死的战士遗体抬到了山后侧。这一侧，放了很多在多天来进行的战斗中阵亡的战士遗体。排成了两排。
每一个由战友抬来的牺牲的红军战士鲜血淋漓的遗体，这些战士就流泪，默默地擦着悲伤的眼睛，离开了自己的战友的遗体。
在接下来的一天战事中，向开征和他的战友们又打退了白匪军八九次进攻。到晚上。
“吃饭了，向开征！”长得瘦高些的何光顺端着一碗野菜汤走到与何光海坐在一起的向开征身旁说。
失去战友的伤痛令向开征难过，他摇摇头，眼睛无神地看着天上。
在他身边的长得要矮墩些的、一个圆脸非常精干的何光海说：“向开征，吃点吧！”
“是呀，我们都没有了天宝，难过也难过。这仗还没有打完，饭还要吃，还不知明天怎么样？”
“是呀。”肖连长说。
他们看到了走过来的肖连长，就站起来。
招呼他：“连长！连长！”
“这次大仗，我们几个团都损失严重，团长、营长都死得多。可是我们不能泄气，我们还要拿起枪继续战斗，这样，革命的胜利才会有希望。”走到他们面前的肖连长一脸的疲惫，但是，神情非常坚毅，目光非常的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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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鼓励战士


      “吃吧，明天还要继续战斗。”肖连长对向开征说。
“是，连长。”
然后，他们几个开始吃饭。肖连长就往前面走去。
……第二天，向开征和他的战友继续打仗。到下午近16点，他们又一次和军阀打仗、
才打了十分钟，原本阴沉的天下起了大雨。
不一会，他们的军衣、帽就淋得浇湿。
“我日它老天的妈，又下雨了！”长得话多的何光顺烦躁地骂道。他向下面的敌人打了一枪，然后，就把他左手抬起把他脸上雨水抹了抹。继续开枪。
渐渐地，雨越下越大。何光顺一会就打一枪，就把拿在步枪的有土渣手抬起来，又把他脸上的雨水抹掉才开枪。
这时，他开一枪，往密集雨打落在阵地下一个个在放慢进攻的白狗子看了看，他也没有看到自己打中敌人没有，把枪膛拉开，把湿的右手，往紧系在他被打湿的腰间宽皮带下的军包里拿出一颗子弹朝里面一塞，刚要扣动扳机，被大雨迷糊了眼睛，看不太清，又冷又脑袋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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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红军战士何光顺牺牲


          然后，由于冷浸的雨水使他一下就看不清了。在他身旁的一个战士看到何光顺眼睛进了土渣。就放下枪，从湿漉漉的战壕地上过来，
到何光顺的身边。
把手放进他打湿的腰间宽皮带下的军衣包里，拿出手帕帮何光顺擦眼睛。
他把何光顺眼睛里的水渣擦干净。
“好了。”
“嗯，谢谢你肖兵。咱们打白狗子吧。”擦掉眼里土渣后，何光顺眼睛舒服多了，也看得清自己身边趴在雨湿亮亮的战壕上积极打白匪军的战士们的情景。就马上说。
“好。”然后，两红军战友拿起潮湿阵地上的打湿的步枪，继续打敌人。
……  后来，战斗又打了很久。
打得十分认真的何光顺看到白匪军又攻上来了。一下就更恼火了，仿佛他有或总是打不死的敌人来没完没了地攻击他。他十分气愤！就取下他腰间皮带上的手榴弹拉燃，过一两分钟，就狠狠扔下去，炸死了不少敌人。
他身旁的战士肖兵也这样做。
等这一阵一过，阵地下一时安静一会。不久，趴在地上装死的白匪军又攻来。何光顺更冒火了，就伸出手一把抓起已经沾有雨水和泥浆的步枪就打。
打了一会，他习惯性略起身，开枪，打死了一个敌人，
他这才感到心里多畅快的，仿佛先前的心里如有什么堵塞的什么一下就畅通了。
然后，何光顺觉得口渴。就把枪放下；把腰间皮带后的水壶取下来，抬起就往自己热气冒出的嘴里灌进他肚皮里。他一下喝了几大口，觉得不够，又喝。旁边的肖兵也想喝。就说：
“何大哥，跟我喝一口。”
“行啊。”
然后，何光顺把水壶递给他，他就喝了一口；突然，被一颗子弹急飞上来打中水壶，水壶就落在地上搞脏了。
他一下冒火了！就想起身，拿枪打敌人。
不想，被两迅猛飞上来的弹击中了他紧系宽皮带的肚皮。他闷哼一声，非常粗壮的身子抖了一下，他一阵恼怒！不管自己肚皮流血痛，拿起阵地上的手榴弹，拉燃扔下去，炸倒了多个白狗子。也就在此时，他还要拿手榴弹，意图再来；又被一颗子弹击中胸部。顿时，他身子顿了一下；在难受的痛苦中，他坚决把手榴弹再扔向敌人，就倒在地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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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战场的晚上
   


       到了晚上，向开征非常的悲鸣！两天不到，自己最亲密的伙伴，最好的战友，就死了两个：何天宝，何光顺。接下来，又会轮到谁？是他，还是何光海？这时，在他身边的何光海心里也难过。
向开征最后还剩比他大一岁的何光海。他俩和战士们战斗，继续打仗，为战友报仇，为牺牲的战友不断地打仗。失去战友的痛被匆匆来临的战斗占据了。
到第三天下午，他们继续呆在阵地上和四川军阀打仗。
大约到中午，向开征和战士们已经打退敌人的四次攻击了。
这时，向开征身边过去那边一段是何光海和别的战士。敌人正在进攻。战士们一如既往地倾力专心打击敌人。
战斗到下午15点，在向开征与何光海这面的过去阵地，一下出现危机一一一
何光海那边的五六个战士一下分别被打死。
顿时，出现空挡，有五六个白匪军攻上了阵地。
“何大哥，敌人攻上来了。”一个战士喊道。
看到敌人已经冲到了阵地下，快要到眼前了。何光海拿出挂在他腰间皮带上的刺刀，刚一上好刺刀；敌人就攻破了阵地。一个大个子敌人跑到了他的近前，一刀就刺进了何光海紧系着宽皮带上些的肚皮。
何光海顿时倒在地上。一个战士跑过来用枪杆打敌人的头，把敌人打下去；这时，有多个战士往这面跑来；此时，这面阵地已经被攻破了。
如就现在一样。
在一阵搏杀中，红军战士把攻上来的六七个白匪军打死了。
包括何光海和两名战士被敌人刺死。
在这边的向开征知道那面在几分前发生了一次白刃战，自己唯一战友何光海牺牲。到现在，他三个儿时的好伙伴一一一何天宝、何光顺，何光海都牺牲了。
尽管自己心里难过；向开征还是充满了坚决打下去的决心，不管要打到好久！
他的旁边坐着老战士胡清云和一个是同一山寨出来当红军的战士黄家贵，在那里静默着，两人还是爱聊的，当然是为战死的同伴的忧愁氛围影响。此时，敌人已经打退下去很久了，也许下一次战斗就要来了。
“向开征，真是难呀，我们的仗，更不好打了！”胡清云说。
“你是说，我们的战友越打越少吗？”向开征略抬脸，侧向他问。
“嗯。”
“人少了，也要打。不好打，我们也要打下去。”向开征气绷绷说。他的充满血丝的满含着恨的眼睛非常疲惫，有点土渣发黄的方脸又低下，他不禁想道：我向开征在死之前，先跟我的三个战友报仇了，再打死更多的白匪军才可以死了。“是呀，我们牺牲了很多的人。你看，你的三个好伙伴就这两天时间不到牺牲了。”胡清云说。
向开征含恨的脸还是低一下，没说话。
战士黄家贵说：“向开征，不要难过了。有的是机会。”好像在鼓励他。
老战士胡清云拿出自己卷的纸烟对向开征说：“向开征，抽一口。”
“不抽。”
胡清云看到向开证非常悲哀的脸，觉得自己安慰不了他，就想让他呆一下，
自己和黄家贵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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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肖连长过来


       这是，红军连长肖义走了过来。由于他把主要精力都用打仗上，脸都瘦了，颧骨也凸了出来。他还是一只驳壳枪斜插在他紧系着宽皮带里的肚皮上，依然，非常的英武动人！他缓缓地走过来。
他是才知道向开征最后一个战友牺牲的事。
“向开征！”
听到肖连长的声音，心情悲鸣的向开征就抬起脸来看到：肖连长身上脸上有些土渣，还有在这段时期，因指挥打仗精力消耗等原因而显得神态非常疲态，原来非常英气的方脸消瘦下来了。
“连长。”
肖连长到他身边，在潮润的战壕壁下挨着向开征蹲下，就安慰他：“我们红军要革命，就会做出牺牲的准备。我知道，你的三个伙伴都牺牲了。不要难过，这是每一个红军为了革命需要走过的路。”肖连长略停顿，用他非常仁厚的眼光，看了看向开征。又说：“打仗就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明白吗？”
“嗯。”
“你现在要调整好情绪，准备打仗。”
“是，连长。”
向开征听了自己连长的话，觉得自己不能老是想牺牲的伙伴，还是把心情放在打仗上。肖连长觉得在他和向开征说后，向开征神情略好些，看来他是一个有毅力的好战士。他在心里想。他觉得自己还是到那边显得发黑有水的战壕去，看望有伤亡的战士。就温和地用右手拍拍向开征的肩膀，站起身，走过去。刚走了一步；肖连长觉得还是不去，再陪一下向开征。又蹲下。
“向开征，等一会敌人进攻了，你一定要狠狠打。明白吗？”
“嗯。”
“你喝一口水？”非常亲切的肖连长问。他非常清楚自己的战友牺牲是一种怎样的感受，他就有过这样的经历。

边江边

（五十五）向开征受伤。


      “连长，我喝不下去。”向开征略抬起他的悲鸣的脸回答。他看到自己连长默默地呆在他身边。
在旁边有一两个战士说：“向开征，你一不要想这些。连长说的对，到时候好好打。”
向开征抬起脸微微点头，他已经把这些话听进去了，看来，坚决地打仗就是这样了，想别的也没有用。
然后，肖连长拿出烟发跟身边的几个战士，向开征不抽。
肖连长抽了一会，刚把烟子从他非常性感的黑乎乎的鼻孔里喷出来，就听到一个站在过去些的战士忽然喊道：“连长，敌人进攻了！”这声音又慌又急，好像敌人要近了似的。
听到了战士的喊声；肖连长就把已经放进嘴里的纸烟赶忙掐熄，放进他紧系着酱色宽皮带下的军衣包里，一步跨到战壕。他看到：阵地下的敌人在积极地跑上来。肖连长马上喊一声：“同志们，准备战斗！”
接着，他马上把右手伸向斜插在他怀里的宽皮带里的驳壳枪，左手一抬起，拨松他肚皮上的皮带，一下把驳壳枪抽出来。
他要让战士们提早做出打仗准备。
向开征听到自己连长一喊，知道又一次战斗来临了。他想道：等着吧，我跟你们报仇。”
然后，他随手拿起在身边显得潮湿战壕地上的枪，一起身，站在战壕里；同时，身边的战士也同样。
这时，红军战士向开征下意识地把右手扣在扳机上，连左手也端得很紧，他充满了一股为三个牺牲的战友报仇的冲动。不久，他听到了肖连长大喊道：“打一一”。就狠狠地开枪。
向开征已经对白匪军伤心和痛恨到底了；他连续向下面的白狗子开枪，当他要把手伸向他腰后皮带下的手榴弹时，身子本能地抬起，被一颗子弹打上来，打伤他头；他身子晃了晃，一阵头疼要昏倒，但是，他还是把手榴弹拉燃，扔向敌人；自己就仰面倒在稀湿的战壕里，昏死过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后来，把敌人打退的战士们由两人背着他，到远离战场的一个村子里的包扎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