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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头
这是俺二十多年前,刚刚走出大学校门时的作品。说它是作品实在是高抬自己,因为俺爱人(我们是大学同学)读后曾经有过这样的评语:“看似像小说,却经不起丝毫的推敲,尽管明知故做玄虚,却还有一点让人留恋的情节。”俺个人觉得,她的评价很是中的。
现在重新翻读,除了可笑之外,还可以看出那时的心态是多么的天真、多么的浪漫、多么的浮躁。
就像未到月份而分娩的胎儿,或许是营养不足、或许是缺乏必要的养育经验。这个“婴儿”看上去总是让人感到弱小,甚至感到先天不足,俺想这是必然的。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言以敝之。这毕竟是俺的第一次“分娩”,过程虽然痛苦,但结果却让俺欣慰;毕竟是俺的“头胎”,虽然长得难看些,但心里还是蛮喜欢的。
如果您是医生,请为俺的这个孩子诊断,看看得了哪些病。如果您能为这个孩子再开点药方,那俺给您鞠躬了!
二00八年四月十八日于经济系电化教研室
正文
罗鱼二十年前在戈壁滩上放羊,当时,她刚满十八岁.十八岁的那一天,她掉进了沼泽地里,差一点变成沼泽地里的
一小股臭泥,结果她没有死,却意外的坠进了初恋.
二十年前的罗鱼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如此一个楚楚动人的姑娘,结局是要变成一股臭泥,是容易让人痛楚的.但
是.现实确实是如此,因为她莫名其妙的走进了那一片深藏在戈壁深处,充满了杀机和淤积着死亡的沼泽地。
罗鱼在掉进去之前,觉得这一天呈现在她面前的一切都那么不可思议-----明媚的阳光,郎篮的天空,艳丽的鲜花,
这一切足够使她如痴如醉了.她想摘一朵鲜花戴在胸前,臭美一下.她那个时候还比较矫情,于是事情就发生了.
这一天的太阳与往日不大一样,一清早就光芒万丈地把戈壁映的 彤红.使得整个隔壁滩无边无际地翻滚着热浪.
平时罗鱼都把羊群往东南方向赶,这一天她把羊群从羊圈里放出来,望着通红的戈壁犹豫了半天,最后决定往北走.这
是罗鱼无意中决定的.到了戈壁滩不一大会儿,罗鱼的两腮被沙漠中的凉风吹的通红.她把手放到额前,四处寻望.远处
的植物,村庄,牛羊都呈现出虚幻的波动状态.罗鱼发现羊群在行走中,时而抬起头,奇怪地在空气中咻咻,然后就加快步
子朝一个方向移动,罗鱼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只好跟着羊群茫然地行走.罗鱼和羊群越走越远时,就渐渐感到风中掺杂
着丝丝缕缕的凉爽.羊儿们敏感地捕捉着这种气息,它们都屏气敛声地抬起头,嗅着这从远方而来的细微气息,少时,羊
群就受什么召唤似的奔跑起来,罗鱼愣了一下,后来也跟着跑起来.
当罗鱼回转头望来的路时,大吃一惊.她发现羊群早已抛下了牧场,树林和古道.......来时的一切都变成了一线灰
色的细小影子,在溟蒙之中的天边,迷茫的浮动.
不知为了什么,罗鱼感到苍凉,她觉得这戈壁太大太深,深不可测,人置身其中显得太渺小,太卑微了.刚才自己十八岁所产生的那点豪迈情绪也当然无存了.
罗鱼继续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久的时候,她就犹豫不决了,是往回走,还是跟着羊群走下去,她一筹莫展地东张西望,就在这时,她突然发现了一片奇妙的景色,她惊喜的差点叫起来
罗鱼看到的是一片原始的胡树林,这片树林潜伏在沙漠的低处,在阳光下发出黑森森的阴凉气,森林的面积不大.
开头却似一只受伤后坠落的老鹰,低垂的双翅匍匐在沙漠中,似乎在沉没中永远等待着飞翔.
罗鱼激动的长长吸了一口气.她发现羊群已经靠近森林了.原来那风就是从那原始胡树林里吹出来的.罗鱼顿生感
慨 ,觉得动物对大自然的领悟要比人高出许多.
罗鱼朝森林里走去,当她踏进这片远离人烟却让人惊心动魄的土地时.内心的惊喜在扩大百倍地涌动.她简直不敢
相信戈壁深处会存在这样的地方!她兴奋的四处张望.
胡树林所呈现出来的景色,宛如一组暗藏着某种玄机的黑百电影,有形无声.从浩淼的沙漠中分割开来.然后慢慢放
大到群众面前,电影的故事便从这静谧的充满玄机和神秘的氛围中开始。
这的确是一片真实的吸允着沙漠的土壤存在的胡树林,它呈现出古老而神秘的气氛,梦境一般静卧在戈壁深处,它
无时不因戈壁的风暴,冰雪,干旱吞噬和包围,在逐渐缩小着自己的身躯,却顽强快速地从干渴的土地里悄然地朝着戈
壁深处挺进,好似暗中的一股强劲,在有谋,有序,有略地行动着.一旦遇到适应的气候和抛透露面的机会.她们便立刻从
沙漠中钻出来,迅速变成一片绿洲.因此沙漠中随处可见它们从干渴的土壤里拱出黑色扭曲古怪的虬淹.留下一片让人
惊喜若狂的绿洲,然后它们在继续艰难的往前延伸,同时也随处可见它们遗留下的疲惫尸骨.
罗鱼望者眼前的景象,内心很震动,她觉得这与人类的诞生和发展有着十分相同的含义-----人类的任何一种进
步和发展,无不存在一种穿越灾难,痛苦,死亡的进程中诞生和发展自己.
罗鱼仰起自己的脖子,深深呼吸着森林中徐徐吹出的凉风,她怀着无比神圣的心情,从森林中穿行而过,当她走出
森林站在森林的另一边在回头时,她发现那片森林真是太小了.就像一幅缩小的黑白照片,镶嵌在辽阔的荒漠中,显得
那么微不足道,可是它呈现出来的沉默和顽强的气质,却有着对以往曾有过的浩淼大森林的怀念和祭悼.
当罗鱼发现自己脚下的土地十分松软,像走进了一片梦中的土地.其实这时她已经站在了沼泽地的边缘,只是自己
根本就不知到.于是瞬间她眼前就展现出一片辽阔的绿色草原,所谓草美,也不是天穹笼罩之下的那种苍茫雄浑,它只
是一片绿如绒毯一般平展舒朗的草坪.一直延伸到人的目光望尽,望不尽的地方.此刻一种安详在簇拥着罗鱼,她看见
羊群在树林边悠闲的吃着草,朝远处望的时候,就发现了在草丛中盛开的花朵.在阳光下及其耀眼的闪烁。
罗鱼惊奇地张大着嘴,喘着粗气,她望者那些再明亮的阳光下浮动的,浓红欲滴的花朵,花朵下面清闲翠绿的草
地.的确是感动的一动也不敢动.产生了一种幽静而空远的灵感.这种灵感一直持续到二十年后的今天.
陶醉中的罗鱼仿佛听到了一种奇妙的声音从这盛开的花影里传来.声音细弱游丝,缠缠绕饶地在原野里漫游.罗鱼
侧耳倾听,那声音又飘然逝去.当她不听时那声音又传过来,而切充满这诱惑力,牵着人得神情.使人想去寻觅.罗鱼想到
了女巫在海岛上的歌声.(未完待续)
[ 本帖最后由 无悔寻梦人 于 2008-4-23 00:09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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