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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闲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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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1-21 08:15:54 | 显示全部楼层
碧云老师,我写的文章大概在11万多点字
 楼主| 发表于 2018-11-21 08:19:29 | 显示全部楼层
“休闲日子”续十七 (1)

  卖肉壮汉只是跳起逃开并远远地叫喊,并不让人们靠近,是那种“敌进我退”般的呐喊,这叫喊立即引来乡人们忿怒又惊恐的目光,同时也引来许多“街上”正无所事事倍感无聊的“鬼子”,于是卖肉壮汉成了首位被追打目标。动手的“鬼子”众多,打“太平拳”、偷下“黑手”地也有不少,使卖肉壮汉退无所退,于是奋起反抗。
    卖肉壮汉被众多“鬼子”追打,也激起乡民众忿怒,前面我说过,高淳是有“功夫”传承的地方,不平者纷纷加入,什么“上山虎”,“绳拳”这些“花架子”全无用武之地,于是拿出最实用的武器,那就是扁担。“鬼子”们当然不会吃眼前亏,有样学样,纷纷抢过乡人的扁担加入斗殴。战场在漫延,有不平者“有情”参战,有连累者“被迫”参战,更多得是好奇者“裹挟”参战。比如桥边一个卖甘蔗的,本无心参加,但“树欲静而风不止”,甘蔗被参战者抢去许多当武器,反映过来的小贩只好用剩余甘蔗做武器,去击打继续来抢“武器”的欲参战者。
  参战者下得都是死手,凶狠无比,哪里有痛感就招呼哪里。说实在话,小时候我也是个不招人待见的人,时常与身边小伙伴相互伦上几个“太平拳”,打人或被打;也看过电影屏幕中的战争厮杀,你死我活,但真正看到现场厮斗也是第一次,于是几个人退出主战场,来到高淳定埠。说明一下,战斗是在郎溪定埠打响的,所以战斗一直那里漫延,高淳定埠除了甘蔗小贩外,很少波及。估计“鬼子”们也认识到安徽是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这个基本常识。
  高淳定埠这边风平浪静,隔岸观火,但也不是不存在有损失的人。回到高淳定埠这边就被人拉住,一看是同班的沈霞元,那时他家住在珠江路口,现在中山大厦的位置,院子很大,也很空旷。家里养了几只羊,每天给人提供羊奶,另外家里还有一个作坊,给人加工干米粉,就是石臼冲米,那时看到那些总是会很好奇,因为石臼我是第一次在他那里看过,后来到了村上,才看到乡人普遍在用。沈霞元在学校有个外号,叫“腊油”,这个名字什么时间出现的我不知道,应该是小学时候带过来的,他和“三掌柜”一家的毛头总是“针尖对麦芒”,见面总是不停争吵,劝也劝不住,但是没人劝时,他们又会聚在一起。毛头也有外号,叫“密斯”,于是两人争吵时班上总是劝的少,笑的多。他们争吵是用唱歌的形式进行:毛头唱《毛主席的战士最听党的话》,用简谱注音就是:拉拉少米,拉拉少米,拉拉少拉西拉,其中不断出现“拉”这个音;而沈霞元则唱《社会主义好》,用简谱注音就是:米米米少米来倒倒倒拉,两人吵的越激烈,全班笑的越开心。
  沈霞元喊住我,从口袋里抓出大把糖果塞到我手里,是那种乡人做的“麦芽糖”,半边染成红绿色,然后切成姆指大的糖块,吃在嘴里,甜甜的有点粘牙,这一般是乡人买回去哄骗小孩的。我不明白他怎么喜欢吃这种东西,看出我的迷糊,沈霞元笑着指给我看,只见不远处一个卖麦芽糖的小贩,正站在河边聚精会神看着河对面地热闹,身后摊子上不时有贼手光顾,有“鬼子”也有乡人。沈霞元又指指我们身后的公社饭店,看见几个“鬼子”正在里面吃喝,告诉我:饭店请客。看我又不明白,饭店一般是先交钱,后拿菜,饭店不做炒菜,一般只有“油炸虾”、“猪皮冻”、“卤猪肝”等菜品,一盘盘装好放在柜台上,交钱后自己挑选端走,于是“鬼子”们趁店主不在,自己就拿了开吃,也不怕“拉清单”。
  看了一上午的热闹,刚好看到“德渭”买了农具准备回村,也就相跟着回村。这一天就在“博物园”产生了那首“英明”顺口溜。
 楼主| 发表于 2018-11-22 08:37:32 | 显示全部楼层
“休闲日子”续十七 (2)

  小五子他们出去后,我在收拾好桌上杯盘,洗干净锅灶,满脑子想的是如何对付“末狗子”家的“客人”。之从年初我父亲“不幸”后,脑精里时不时出现“寻死不如闯祸”的“荒唐”,自觉很“无畏”,于由找出一段带子,在腰上一扎,把家里的菜刀插在腰间,披上棉服等着“客人”上门。那时衣服都是这样穿,里面穿一件春秋装,外面套一件棉祆,干活出汗时直接把棉祆脱掉,里面还有春秋装,找出带子主要方便插菜刀,不然万一打起来,好汉难敌双拳,明摆着吃亏的事咱可不想干。
  小五子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多点,我们那时没有钟表,全村大概只有“章宝华”家有,其余都没有,看时间主要听家里那只有线广播。“客人”们没来,“末狗子”来“请”的,态度极度谄媚,不象以往的“末狗子”,我故意问他什么人叫我,他说去了就知道,我又问,他们不来吗,他说到他家方便,不知方便什么,方便我还是方便他们。我也懒得和他费话,站起身跟着他走,心里更坚定了“寻死不如闯祸”。我的房子在少青家后面,到“末狗子”家隔着四家人,那里村上每家门前都留有块空地,不象近几年变的密密麻麻,很是杂乱。
  走进“末狗子”家,只看见堂屋里坐满了人,严格讲是两边坐满了人,坐的都那种木条凳,每边两排条凳,四个一排,共十六张凳子,凳子后面还各站了一排年轻一点的人,杀气腾腾,满脸严肃。他们事先一定想把我摆在门边,处在被审的位置,就象当年祠堂过堂听审一般,“是可忍而孰不可忍”,我那能吃他们那套,瞪着“末狗子”说,你请我来怎么凳子都没有,请什么请!“末狗子”听我训斥他,一溜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我当然不能还站着,一迈腿就坐在堂屋中间靠墙摆放的那张八仙桌上,看着一屋子被惊到的“客人”。开始我以为他们会先说话,但是半天没有听见出声,只是依然还是那样杀气腾腾,满脸严肃,就象我刚刚进门时一样,仿佛泥塑。我这时并不指望“三掌柜”他们援兵会来的多快,只认定了如果动起手来,这么多人定是打不过的,就认准第一个上来的用菜刀往死里砍,如果能留下一口气,跟“末狗子”一定要好好算算这笔帐。
  见没人开口,我实在没耐心和他们磨叽,主动开口问他们:是你们找我?我也没想到我的声音仍是那么平静,仿佛与路人问话。半天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反问我:你说呢?这声音怪怪的,很有特点,如果那人再站在我旁边,尽管我会辩不出他的相貌,只要一开口,我肯定不会听错。我看了一下,这人坐在位置最前,乡人是比较讲究坐位主次的,我听“德渭”对我说过,右手为大,这也符合中国传统。说话人就在右手第一位,动起手来第一目标就是他了。于是我对他说:既然来找事,你们准备来文的还是来武的?还是这个人回答:文的怎么样,武的又怎么样?我极度讨厌他说话时摇天摆尾的样子,一附吃定我的认定。说实话我是从不撩事的人,但真正事来了,也是一定不会怕的,既然找好了同归于尽的目标,心里也放心了许多,便厉声喝到:文得是你他妈的统统滚蛋,武得你们看着办!同时拔出腰上菜刀的向桌上一剁,“末狗子”家八仙桌桌面肯定不是枣木的,菜刀一剁,就被插进去很深,连我自己都有点诧异。屋里死一般寂静。这时候“末狗子”突然从外面冲进来,将我拦腰一抱,嘴里同时大声叫:小毛,冷静点,冷静点!一附拉偏架的架势,让我更加气忿。他抱住我的腰,使我动弹不得,我怒极用脚向他脚面踩去,痛得他大叫并松开了手。我指他鼻子怒骂到:“末狗子”,我前世与你无仇,今世与你无恨,今天三番两次的要陷害我,我就是死也要先拖你去垫背。这句话我本想不到,就象那句“不喜欢在人多地方扎堆”一样,是第一次拜访“生伢尼”时听那几个“余生特务”叫骂过,想不过在这里用上了。
  我奇怪“湯村”人在这种情况下竟无一人上来帮助,本躲在卧室里的“金才乌卖”听我在骂“末狗子”,哭着跑来连声说:阿家(乡人妇女对外人称呼老公的叫法,发音为“阿嗄”,“阿”字发音轻短,“嗄”音上滑转音)没有想害你,没想害你。我就坡下驴,不到万不得已,谁想玩命?放开“末狗子”,他立即躲到一边去了,我转身向桌上想摸菜刀,发现菜刀早不知是被谁拿走了。
 楼主| 发表于 2018-11-23 09:18:59 | 显示全部楼层
“休闲日子”续十八 (1)

  “毛艺兵”搬来的 “援兵”来的比我预料的要早一些,但“博物园”“英名蔡纪顺”不在,因此是和他一家的小史孤身过来。小史不是我们学校的,和毛头、蔡纪顺他们是“家门口”的。那时南京人总喜欢把左邻右舍叫“我们家门口”的,表示彼此之间关系,这种“家门口”范围可大可小,比如沈霞元住在珠江路头现在“中山大厦”这个位置,而毛头则住在珠江路尾靠小营这边,步行过去,二十分钟肯定走不到,但绝对是彼此口中“家门口”的。小史与沈霞元不同,实实在在就住在毛头家隔壁,据他讲父母都在武汉工作,是在一家照相馆做什么的,他是在爷爷还是外公身边长大,长的白白静静,象一个文弱书生,很好地掩饰了他身上的“杨小辫子”情结和实力,就在我差异菜刀不见的那瞬间,他走了进来,“毛艺兵”则跟在后面。
  其它地方人我不知道,“文革”前后我遇到的珠江路以至沿这条路放射在周边的巷子,比如红庙、鸡鹅巷出来的人身上多多少少带有“辫子”情结,那就是“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象我思前虑后,在对头面前说些“慷慨激昂”,把自己逼到万不得已。小史进门就在“毛艺兵”指认下,在众目睽睽下把本站在后排一个“小偷”拉着领子拖出门外,尽管也有几个出面阻挡,我没想到他的力气那么大,三、五个人根本不在里。“小偷”之一被拖出去,小史将他拉到塘边,一拳将他打进塘里,看也不看落水者,又冲进屋内。屋内早已乱成一团,不是纷起反抗,而是奔路而逃。小五子他们也赶了回来,他们是在半路遇上“三掌柜”他们的,听说我有麻烦,就急忙赶了过来,到村上“湯村”人已跑得干干净净,“末狗子”大门关的紧紧的,再也不敢打开。队长又过来“安抚”我们,说些“顺耳”话,以掩饰心内尴尬,我内心并没有埋怨他的意思,一村之中,也有“有所为和有所不为”。“德渭”不论这些,他每天睡的很早,到第二天早上才知道这件事,当着我的面把“末狗子”和“金玉伢”骂的狗血喷头,就象当年“土改”时“斗地主”一样。   
  “小偷”事件来的突然,结束地也快,“小黑皮”带回来的消息是:东坝叶书记本想抓住不放的,但在定埠公社党委“摆事实”的面前只好不了了之。道是“汤村”媳妇带过话来,说是我一但经过他们村,一定要打断我的“狗腿”。我们村到“鸭子岗”“汤村”是必经之路,我73年上大学体检,76年上调体检都在“鸭子岗”卫生所做的,几次路过“汤村”均没有遇到“血光之灾”,应是“汤村”人当时“狼狈”后的“场面话”,以求得自我解嘲的内心平衡。
  小史是72年还是73年调往武汉他父母那边,和我们话别之后,就再也没听过他的消息,他是我除了当年在北京串联中遇到那俩个“郑州师范学校”学生外,最能体现“勇武”的汉子。
  1966年到北京串联,因上错火车与同学“失联”,一人单独到了北京,在没有证件的情况下“混入”“红卫兵革命小将”队伍中,住在天坛公园接待站,那是一个个用芦苇搭建得可容纳六七十人专门接待十人以下“小将”的简易房,入住的人来之五湖四海。从人数来讲,青海民族师范学校应该是最大一个群体,男男女女二三十号,也最活跃,经常被天坛管理者请去表演节目。其余时间他们会邀请同宿舍“小将”们举行运动--摔跤。西藏人摔跤和蒙古人不一样,蒙古人摔跤是抢把,就是利用灵活身段抓住对方身体发力,可以摔,背,拌等等动作将对手摔倒,有极大攻击性。这个规则也被汉族人接受,比如我在学校摔“三掌柜”那十八跤。藏族人不同,他们靠蛮力。跤手先交叉抱住对方,然后凭蛮力向自己方向拉,没有任何技巧而言。请到我时,我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凭着我人高马大接连搬倒三个。我还没来的及得意时,坏了,桶到马蜂窝了。前面也介绍过了,他们有二三十人,单练变成众殴,立马变脸,众志成城,我知道不可能善终。
    你知道有一个成语叫“挺身而出”,还有一个成语叫“行侠仗义”吗?我见到了这个场面。一个操着河南口的人出现,冲着藏胞大声阻止,说有本事冲我们来。藏族“小将”见支持我的仅两人,没有什么震慑性,并没有停止行动,蜂湧而上。但让我惊讶的是没等我反映过来,已经有五六个藏胞躺倒在地,并且停止攻击。后来有三个香港小丫头唱过一首歌:“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我只爱你,you a my super  star”翻译过来就“你是我的超级明星”,那是90年代的事,但回忆起来,是能完全形象的表现我当时惊诧,佩服到嫉妒恨的心情。
    运动毕竟是愉乐,年青人打闹成份比较多,在强手面前很快就握手言和,也加大了民族感情。两个河南兄弟互相介绍一下,和藏胞一样,也是读师范的,洛阳人,在郑州上学,高我们几届,应该是上老三届的,不像我们是下老三届的。从那里听到河南人一般从小学武,尤其是农村,他们是家传的,听得我从腿底板向上生产嫉妒恨,大声唱“you are my super star”。之后,经常一起出去,分手时还互留了地址,依依不舍。当然,和藏胞,同沈阳的,吉林北票的,和合肥的,和昆明的,贵阳的同样留了地址,同样依依不舍。回来后除了北票的“小将”寄过一封信,并且附了一张二寸的照片,就是那种两个一寸竖着排出全身的样式,南京并不流行,完不成对方的要求我也回过信。我给洛阳的哥们去过几次信,主要问好,很有互动,后来“文革”深入,人变的更加小心了,才断了通讯。
  小史尽管“勇武”,但为人低调,在定埠名气并不大,但也有名声在外的,比如张宁。张宁不是我们学校的,他家当时住在珠江路延伸区不是“红庙”就是“鸡鹅巷”,下放在定埠“街上”,分配与我们班“老女人”他们几个成为一家。张宁个子不高,大概在一米七二、三之间,相貌象极当年“八一厂”当红小生张良,特别是那对灵动的目光让人悟出真诚地狡诈。
发表于 2018-11-23 22:17:3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实话实说,您文字我都认真地阅读了。但是不知怎,就是提不起我阅读的兴趣。
发表于 2018-11-24 11:42:0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十多万字的小说,主线和人物得把握好。
 楼主| 发表于 2018-11-24 13:23:40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斜阳老师的坦诚评论,
  我写的东西与现代比较远久,是我当知青时代的所知所识,又写的比较乡土,如果没有这种经历的人,也许很难产生带入感,我很理解.
  这段时间不断看醉里网上各个写手们的东西,心得良多.认识到醉里网是一朝气蓬勃的网站,回看我自己写的东西真的有点落伍了.今年是全国上山下乡五十周年,我想写东西纪念那个曾经,算是一个对曾经的祭文,
  最近纪念上山下乡五十周年文章很多,我也在拜读,最看重的还是沙鸣写的什么是知青,更能写出广大知青的心声,我把它抄写在这里,并用它代替我拙作以后东西,我写的扎记就不再续继发表了.
  再次谢谢各位编导评论,指导

什么是知青
——纪念上山下乡五十周年
作者:沙鸣

什么是知青
一个貌似简单的命题
你要问一百个当年的知青
会有一百个不同的回声
我想,谁都难用一个定义把它说清
什么是知青
好想能说清却永远说不清
那是用青春换来的记忆
那是热血和命运的抗争
那是生命铸造的战歌
那是共和国同龄人的总称
有人说,知青是无知、无能、无奈的代名词
也有人说,知青是有情有义有担当的时代英雄
我们是那个特殊的年代造就的特殊的一代人
我们用千万个豆蔻年华换来祖国母亲的康宁
什么是知青
知青就是一帮涉世未深的毛孩子
开创了共和国第一次人口的大迁徙
知青就是一群羽翼未丰的小燕子
无奈的闯进了命运的漩涡和风雨中
知青就是扒车逃票,忍饥挨饿的难民
挣扎着与贫穷,与磨难苦苦抗争
知青就是知识的种子,文明的使者
给穷乡僻壤的山村带去了一抹黎明
成也知青,败也知情
酸甜苦辣酿成的一壶酒啊
一言难衷
喂肥了牛羊的是知青
喂死了牛羊的也是知青
盖起了房屋的是知青
整塌了房屋的也是知青
敢爱敢恨的是知青
好心办了坏事的也是知青
有情有义的是知青
欠下了孽债的也是知青
知青这杯陈年的酒
越放味儿越浓……
什么是知青,我也说不清
众说纷纭起,结论大不同
身居高位的知青说:
那是一段人生难得的宝贵练历
名声显赫的知青说:
那是一场耐人回味的人生体验
腰缠万贯的知青说:
那是一次人生拼搏的热身训练
出国留洋的知青说:
那是一种对生命价值的浪费
企业下岗的知青说:
那是一辈子坎坷经历的开始
各有各的境遇
各有各的理解
各有各的诠释
各有各的纷争
什么是知青
如果是学术命题
就让社会学家们去研究吧
如果是政治命题
既要让政治家们考虑吧
历史既不能复制
也不会重演
反正我们已经走过了这段艰难的路程
我们亲吻过祖国的江河、大地
我们享受过战友的友谊、亲情
我们经历过相亲的无私和大爱
我们分享过丰收的喜悦和欢腾
这些就足够啦
因为我们本来就没有把多少奢求留给自己奉献
永远是“知青”这面旗帜上永不退色的风采忠诚
就是舞动这面旗帜的劲风
 楼主| 发表于 2018-11-25 11:26:3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来忽然感到自己写的东西很是落伍了,就想用沙鸣的一诗蒙混过去,再一想其实这并不符合我的性格,我总喜欢将每一件事做到有始有终,哪怕结果并不理想.所以,我将继续把“休闲日子”续文发表完,并希望能有更多的读者能知道我当知青年代人们的现状.
 楼主| 发表于 2018-11-25 11:29:27 | 显示全部楼层

“休闲日子”续十八 (2)

  张宁初期也和其他“活络”者一样喜欢“串联”,经常游荡在各个公社生产队认识或不知识的“知青”家中,不知疲惫。我记得和他第一次游荡到我们家来时有七、八个人伙同,我们那时还住在“小队屋”,对于珠江路以及其延伸区“风情民俗”全无认识,“杨小辫子”的故事上学时也听班上同学聊过,也就象听《封神搒》那样传奇,对那些街上敞开胸脯歪戴帽的人群有一个固定称呼叫“小屁漏”。我们四个人除了“邓府巷”应该好点,小五子、“篮园的”和我总觉得有点忐忑不安的排拆,于是坐下来聊天。我们只是听,主讲只是张宁,讲得全是他“经历”过得“传奇”,全无可信度。比如他讲在和平公园遇到一邦“李神精”(“文革”期间,大概在67年左右在和平公园里教人打拳的人,具体名字怎么写的不知道,就是这个发音,听说后来与“红庙”阿福发生冲突,被阿福打成重伤,带有二、三十个徒弟)徒弟在那里耀武扬威,惹怒了自己,于是“单挑”一邦,打得对方“溃不成军”,“落荒而逃”,有一跑的慢的被他抓住还要继续打,那人赶忙求饶。那时社会有个不成文的习惯,就是双方在发生冲突时,提出一个共同熟悉人以达到和解的目的,于是求饶者提出:我认识张宁。这种经不起推敲鼓吹自己“名人”的故事被他说地津津有味,听众也是目瞪口呆,包括我们几个。
  由于张宁与“老女人”一家,本也是四个人一家,结果69年还是70年有些人不知通过什么关系调到宝华煤矿,结果只剩下他们俩人,就在公社粮站后面那个生产队,我偶尔去定埠“街上”也会去坐坐,乡人叫“息个跘”。也就和张宁混熟了,那是72年以后的事了。72年底,快到过年了,我是吃过中饭去定埠“街上”的,就“老女人”一人在家,于是聊天,那时开心的事不多,不管家庭还是自身,更有几个班上走地近的同学断断续续调走,能走动的人也越来越少,所以越加感到同学之间的友谊珍贵。张宁是吃过晚后回来的,同来的还有“三掌柜”,看到我来,很是热情,于是叫我住下,说请我第二天吃狗肉。冬天吃狗肉是一件很能钩引人馋虫的,我去“街上”次数不多,哪里有狗肉卖是不知道的,也就不管了,反正是他们请客,只管继续和他们聊天。
  冬天天黑地早,七点多天已黑透,乡人大都已睡下了,我在屋外方便后回屋,发现张宁和“三掌柜”又出去了,问了一下,“老女人”说是他们出去“打猎”了,我才悟出来张宁所谓请我吃的狗肉的来源,更加充满了好奇和感动。八点多钟,“三掌柜”回来,张宁没有回来,说是走丢了;九点多钟,张宁仍没回来,大家就坐不住了,匆忙从被子里爬出来,冬天乡里的夜晚最暖和的地方就是坐在床上的被子里,出去寻找。外面是晴天,满天的星,并没有什么风,只是干冷,有点透骨,也许才从被子里爬出来的原故,天寒使人心内更加焦急。我明白张宁出去套狗完全是因为我,总感觉心里沉甸甸不对劲,害怕出事。“老女人”眼尖,指着远处一个移动的黑影抢了过去,果然看到张宁湿漉漉地奔跑,向我们这边过来,走近一看,哪是一个“狼狈”能解释得了,从头到脚没一处是干的,光着脚剩一只支袜子。我们七手八脚架着他往回拖,回去就烧起大灶烧水,给他烤衣服、洗澡,张宁这时已哆嗦着嘴由我们摆布。
  洗好澡,张宁在被子里抖了半天才活了过来,看着几个在架起的火堆旁为他烤衣服的我们讲起他的“历险记”。那时养狗的人并不多,一个村最多三、四条,本着“兎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他走了很远的路,半路就和“三掌柜”走散了。套狗也有工具,是用一根三号铁丝做的一个活套,看见狗就快速抛出套子套入狗头,然后拉着铁丝反向奔跑,拖出几十米就可将狗勒死,大功告成,张宁也是这样做的,将狗套住,就拼命向道路跑去。有在农村生活经历的人也许都会知道,走夜路,特别是冬天的夜路是一条比周边要白许多的颜色,尽管道路颠簸,但也不会有错。关键问题是“做贼心虚、慌不择路”,张宁拖着狗奔的着那白许多处跑时,一头跑进一个更白的地方--水塘。张宁反映是很快的,并做出非常正确的措施,放掉铁丝,速度爬上岸来,拼命朝家的方向跑去,我们找到他时,离他套到狗的地方少说也有四、五路了。
发表于 2018-11-25 11:50:0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历史永远会让人们去反思和挖掘,知青五十年,谢谢有您的文字,留点回忆与当事人,留些络脉给历史,留点文字给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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